第(1/3)页 听到长宴的分析,小院里寂静了一瞬。 郑如谦惊恐地抬起头,压着嗓子,“小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呀?” 难道…… “二哥在想什么。”长宴啼笑皆非,“我家可没这样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郑如谦拍了拍胸脯。 没注意到长宴何时垂下了眼睫。 许默站出来总结,“所以背后的人应该是老三的姨母,只是边县令不愿意明说,那我们就权当不知道吧。” 方恒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总觉得事情还有诡异之处,但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只能暂时压住。 “免赋税的事儿可能会很困难。”许默还惦记着刚才的事,看向郑如谦,“老二,你去云水县把这件事跟庞县令讲一下。” 若是两县能一起批请新的赋税,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一点。 他又看向方恒,“明天边县令可能会发脾气,你跟我一起去吧。” 既有武力防范,又能多几分话语权。 虽然,边文轩依旧暴怒。 县衙内。 年轻的县令像个跳蚤一样,原地蹦跳,“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这种事你都申请得出?郡守大人怎么可能批?郡守大人批了,又会承受怎样的压力?” 往前推几十年,都没有过给流浪儿免赋税的例子。 许师爷嘴巴一张一合,压力全给到官员这边来了。 边文轩单手拂袖,“不行,我不同意。” 许默早就预料到,面色还算平静,“大人,数千流浪儿若是能落得户籍,将来就能正常生活,能赋税能做工,为县里做出的贡献只多不少。” 算一算,免去一年赋税,是多么划算的事情。 “他们做的贡献没看到,但数千人一年的赋税,却是实实在在的银钱。”边文轩也冷静下来,“王朝的规定岂能轻易更改?你若是更了,别人怎么办?别的地方也要效仿,这一年国库损失得多少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