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把两个人绑上驴车,新的难题出现了。 在许默跟长宴的计划里,郑如谦驾一辆驴车负责引蛇出洞,方恒租一辆驴车在后头尾随。 剩下一辆马车,竟然无人驾驭。 姜笙倒是跃跃欲试,被哥哥们死死按住。 谁也不想看见自家妹妹载着马车翻水坑里去,还是大冬天。 “把老驴栓这吧。”许默建议。 租的驴车要还回去,马车价值更高。 郑如谦摸摸老驴的头,有些不舍,但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一行人把老驴留下,给它留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怕他难受,甚至没有栓死驴嚼子。 随后,他们赶向云水县。 这次快马加鞭,他们只用两天就赶到了县城。 半路庞大山醒了,不用姜笙开口,他就惭愧道,“是我对不起你们。” 姜笙沉默了片刻,“大山哥哥,你愿意为我们作证吗?” 五哥说的没错。 能够为敌方所用的人,也会为己所用。 终于抵达云水县县衙。 郑如谦一下车就跪在县衙门口,敲起冤鼓。 没多大会,云水县的县令升堂问状。 郑如谦磕头跪地,将自己被拦路打劫,甚至遭到殴打一事含泪道来。 他没有夸张,也没有掩盖高衙役的身份。 反而当着父老乡亲,一众云水县衙役的面,铿锵道,“这人是斜阳县的衙役,仗着身份欺压草民已久,还在两县之间抢劫草民。草民苦于无奈,只能状告到云水县县衙,还望青天大老爷,还草民一份安宁。” 事情发生在两个县城中间,云水县的县令就有权利管。 特意点出来高衙役的身份,则是因为云水县的县令最是嫉恶如仇,尤其厌烦那些仗势欺人的官差。 果不其然,随着郑如谦三个头磕下去,云水县令说话了。 “你既进了云水县,本县令就要把这件事管到底,来人啊,没人肯说实话,那就先打上二百大板,什么时候交代什么时候停下。” 其实云水县令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挨打,包括告状的郑如谦。 但他故意含糊了主语,让两个衙役以为是自己要挨打。 根据办案经验,五十大板就半死不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