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轻飘飘的圣旨拿在手里却好像有千金之重。 越正濯终于如愿以偿,他低头展阅圣旨,像是要将这圣旨里的字句一字一句刻入心间,扬唇的唇角半天都放不下,就连旁边长信公想看两眼越正濯都不舍得撒手半分。 长信公气的吹胡子瞪眼,最后扭头去谢过了传旨的李明。 “李公公一路走来辛苦了,进内喝杯茶吧?”长信公热情邀请。 “老奴原是不好多留,但是皇上这赏赐还得与老公爷核对核对,只好讨杯茶喝了。”李明恭恭敬敬俯身拜道。 “应该的应该的,公公里面请。”长信公极为热情地将李明迎进了府内。 连带着那一串的赏赐也都抬进府了。 外头围观的百姓彻底炸锅了,眼见着长信公府没热闹可看了,当机立断奔走相告这等惊天的喜事,这一次被众人议论的人从月昭公主与温家,变成了与越家越将军。 若是以前的温家根本没多少人有波动,那么此番越家之喜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越家在京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当初随着越家老将军出征的又有多少军户? 别看现在老将军在京中颐养天年,若朝中有战事老将军振臂一呼天底下又有多少英雄豪杰甘愿追随? 如今越家与皇室结亲也就罢了,偏偏这圣旨里的意思却是要越家嫡孙去尚公主,做月昭公主的驸马,那跟娶妻简直天壤之别! 几乎是在这圣旨下达之后的第二天,长信公府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先是在京中的武将登门拜访,进门第一句话便是:“老将军是受了皇上胁迫!?” 瞧着那些将军沉重的面容,似乎只要老将军透露出一点不愿,他们便要踏入金銮殿去跪问元武帝了。 长信公一一接见了众多武将,或是年老的将军,或是年轻的小辈,长信公皆是笑着摇头表示并无不愿,更不曾受半分胁迫。 “诸位如此厚爱,老夫真是受宠若惊。”长信公笑呵呵地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我家中那顽孙钦慕月昭公主已久,这婚事说是皇上赐婚,倒不如说是他自个儿求来的。” “可没有半点不愿意,早就恨不得与月昭公主双宿双飞了。”长信公说着有些好笑又好气似的。 “既是如此,为何是赐婚为驸马?”那满面胡须的大汉有些不满拧眉说道:“老将军为靖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今就留下这一个血脉,皇上竟不懂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