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他就算不打算圆房,也想像之前那样,在桑桑的床边打地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不分房睡不说,自己还不得不跟一个大男人同床共枕。 越想越气,再转头看向旁边这呼呼大睡,还把大半张床都占了的男人,沈焰有种想要一脚把人踹飞的冲动。 初冬的阳光羞羞答答地从云层间冒了出来,撕开了暗沉沉的天幕,也拉开了新的一天的序幕。 屋外熟悉的鸡鸣狗叫声将桑桑从沉睡中唤醒。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一觉醒来,阿丑和顾允之依旧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针尖对麦芒不过如此。 你怼我一句“汝何不以溺自照?” 我便还你一句“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再来一句“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她便又回一句“吾有故友狂似卿,如今坟头绿草盈。” 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沈焰:真是吃的都堵不住他们的嘴。 桑桑想劝和,被沈焰拦住。 “让他俩吵,我们就当在听相声,还挺有意思的。” 顾允之&阿丑:…… 沈焰立了大功劳,这几天都被特批在家中休养,他先是进了趟山,挖了不少魔芋回来,他馋魔芋了。 只是这个季节魔芋并非当季,他挖出来的个头也不大。 沈焰在处理魔芋时,顾允之一脸好奇地看着,在旁边问东问西,但沈焰一般都懒得搭理他。 沈焰一离开,顾允之就忍不住好奇地伸手去摸,还沾了一点魔芋粉放到嘴边舔了舔。 一刻钟后,顾允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麻了,舌头也麻了,不听使唤了。 他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难道,他的毒性竟然一下蔓延得这般快了?他那么快就要失声了? 顾允之口舌不清,“窝,舌斗,麻了,手,也,麻了。” 阿丑本以为他是在故意装怪,但见他脸色不似玩笑,便也一下收起轻慢,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搭在他手腕上诊脉。 虽然这人很讨厌,但她既已答应了陆八荒要照看他,就要说到做到。 至少,要撑到他把药方凑齐了。 在这件事上,阿丑有自己的谋算,这人可不能死。 然而,她一番诊脉,却是什么异常都没有诊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