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顾北弦刚才说的话,也是真的很伤人。 他怎么能那么说她? 说她打着修画的幌子,和顾谨尧来这里私会。 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苏婳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让你不信任我。” 语气半嗔半怨。 捶的力度不算小。 顾北弦蹙紧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些,握住她的手腕。 捶这一下是好事,说明她开始往外撒气了。 就怕她什么事都窝在心里不说,气越憋越大。 他声音调柔,又问了一遍:“真没受伤?” “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苏婳一向温柔的声音有点冲。 顾北弦好脾气地笑笑,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发丝,“没事就好。” 他悬着的心,暂时落回胸腔里。 可是一想到她差点被人毁了清白,眼神又阴鸷起来。 苏婳低头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凌晨一点了。 想到助理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明天十点他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得早起赶飞机。 她催促道:“快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顾北弦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不生我气了?” 苏婳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她,简直就是把她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不只侮辱了她,也让顾谨尧下不来台。 别人谁都可以侮辱她,唯独他不行。 因为他是她最亲最爱的人,跟别人不一样。 苏婳转身就要走,腰被顾北弦勾住。 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腰肢,闷声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苏婳想去睡觉,见他一副放不下的样子,便踮起脚尖,敷衍地在他下颔上亲了亲,说:“我原谅你了。” 顾北弦这才肯放过她。 苏婳去洗了把手,回来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顾北弦则去卫生间洗漱。 他平时出差,动辄都是五星级以上酒店,总统套房。 哪住过这么简陋的招待所? 一进卫生间,看到里面狭小又简陋的马桶、洗手盆,以及墙脚死角处经年擦不掉的污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苏婳是来帮忙的。 考古队怎么能安排她住这么脏乱差的环境。 可她丝毫怨言都没有,只是平心静气地做事。 顾北弦对她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敬佩。 今晚来看苏婳是临时起意,他没准备洗漱用品,招待所配备的牙刷质量太差。 他就用她的粉色电动牙刷,刷了刷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