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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的外接伺服颅骨瞄准器作为辅助,一心六用中懊恼地用三发爆弹射进目镜干掉了又一个血肉与他褪成粉色的盔甲融为一体的混沌星际战士之后,马尔坎·费若斯冷静地报告了最新一批弹药储量——
“大人,按照目前的使用比率来说我们所有的爆弹大约还够对这艘船上百分之七十六的目标进行灭活处理。”
“钷素燃料罐?”
“百分之八十五。”
“动力武器电源?”
“百分之八十八。”
“备用伺服颅骨能源?”
“被击毁三十四,主动击发十二,余四十六枚。”
“那就没什么问题,足够了。”
即使在充满硝烟、血腥、尘土与黯淡幽蓝微光的维萨里乌斯号这喧闹不堪的走廊里,在光学观测显示器中的“他”依旧如同一位银色金属的巨灵一样,美丽,一尘不染,闪闪发光。
“真是不可思议,”阿尔维恩·拉乌斯的大约2%的算力被分出来与正在尽力维持二进制灵能护盾的特拉齐沟通道,“在我那有限的想象中,我一直都以为费鲁斯·马努斯是那种如被黑雪所覆盖的圣山一般冷和比铁还要坚硬的闪长晶变岩一样硬的人。但我没想到他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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