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忧愁,吃饱穿暖,自当睡熟安稳。 王熙凤见着平儿已经睡熟了,深夜还未睡觉,方才觉着自己的双眸微微变得朦胧起来,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秦可卿的声音。 却见贾芸站在窗外切换到张角模板,混淆人心,让秦可卿可以跟王熙凤从容道别。 这也是秦可卿主动要求的,推脱不得,好歹之下,也就只得让贾芸亲自护送秦可卿过来荣国府一趟。 秦可卿隔着门窗,站在风雪当中,含笑道:“婶子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素日相好,我舍不得跟婶婶分别,今日离别也故跟婶婶临别的话语来。我心头总是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得告诉婶子才成,倘若是告诉别人,只怕是未必中听,中用。” 王熙凤于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是听到了这话,恍惚之间又觉着不真实,好似自己在做梦一般,心头纳闷稀罕,“我难道是最近睡眠不好,梦了荒唐梦不成?那秦氏自在宁国府的香楼里面养病,怎今儿突然听到她的声音了呢?” 便是连忙稳住心神,声地问道:“秦氏,你到底是有何心愿未了?你且只管出来,托我照顾就是了。” 秦可卿站在门窗之外,亦是心头叹息一口气,继续道:“婶婶啊!我素来知你是一个脂粉堆里面的英雄人物,连那些个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无法跟你相提并论。” “只是伱这般英雄人物,如何连两句常人所的俗语而今却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也不晓得了呢!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贾家赫赫扬扬,已经有近百年的荣耀和富贵,一日倘若有那么乐极生悲的一,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王熙凤自听了此话,心头亦是觉着秦可卿的相当有道理,心头亦是大快。看书溂 荣国府之内的龌龊和宁国府之内的龌龊,她素来是心头知道的。 不然的话,王熙凤也不至于那般苛刻对待贾琏,对贾琏去讨好女子欢爱的事情,泼辣训斥,看管起来,不让贾琏学那荒唐的老子贾赦,让贾琏对自己的这个泼辣老婆十分敬畏,不敢放开了来。 王熙凤听到秦可卿出这般有理有据的话语来,心头亦是敬畏起来,“宁国府和荣国府内能够有这般远见的人物,真真是罕见了!” 又忙问道:“你这话的是极好的,思考的亦是相当长远和周全,但我虽知道这里面的龌龊,自当是本分女儿家,如何能够改变一个富贵家族的未来呢?你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永保这家族的富贵和长久,让这富贵恒久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