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然在她面前这么幼稚,说明什么呢?她轻轻笑起来。 “早上好。”顾然应了声。 严寒香沉吟后,说:“看你那么辛苦的份上,我送你一瓶。” 一般人听见这个词,脑海中大概会浮现‘搞笑女扎堆’的场面。 “所以他干脆就像李修缘一样,抛弃父母与未婚妻,上国清寺做了济公和尚?” “笑什么?” ———— “你打算给陈珂买什么礼物?” 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像是将双脚拔出泥潭。 “看来房间里有见不得的人东西。” 打扫完后,气质女店主·李文说:“明天上午店里会有‘精神姐妹自助会’,能请你们来吗?” “二十八年,我没有任何问题,进入职场也很顺利,经过一番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努力,成为年薪四十万的组长,能稍稍一展抱负。 何倾颜说:“你们没发现嘛,顾然是个坏人,贪财又好色。” 但他作为精神科医生,李文又是精神病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女精神病人相互帮助。 “一千六还是太贵了,我还想通过打工存钱,既给她买生日礼物,又给自己买冲浪板呢。” “一场精神病,我不但没有增加体重,自残让身体留疤,反而因为爬山、去海边等等运动,让身体更健康了。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四日,周六,晴。 苏晴自然更不会说。 “神仙也需要自己洗衣服吗?”顾然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就像新婚的第一天,看见妻子在家里洗衣服般的心情。 “妈妈,”何倾颜好奇,“我爸是不行了吗?” “早上好!”她打着招呼,一边坐下来,一边扫视餐桌,看今天早餐都有哪些。 “精神姐妹自助会?”顾然好奇。 “你妈妈我已经清心寡欲七八年了。”严寒香坐下来。 “其实,那个时候,”她慢慢回忆,“只要觉得精力旺盛,不是打扫病房,就是被苏晴带着去爬山,没怎么在意这方面。” 她洗着内衣,娴静清雅的脸上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每周周日上午,想来的都可以来,就在我的店里,大家互相倾诉病情,交流药物的好坏,分享哪个医院更负责。 “嗯——”何倾颜陷入沉吟。 好像就是现在严寒香帮她撩到耳后的那几缕。 她一周晨练三次,时间不定,挑一周中起的早又心情好的三天。 “完全看不出来。”顾然道。 但比观音俗气。 “傻孩子,谁管你啊,像你妈妈我这样的美人,单身是很危险的,你爸爸虽然不好用,但他的权利很好用。”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脑袋出问题了。 “我被丢入了低谷,觉得自己这么努力,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结果皮肤差,减寿,生病,还便秘——抱歉,有意义吗? “当时我独居,我爸妈来看我,我和他们分享我的喜悦,吃完饭,爸爸忽然问我,‘闺女,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我说,‘我没有啊’,妈妈在一旁欲言又止。 对观音,人们第一时间关注的可不是美貌。 “也不是。”过了一会儿,顾然才说,“曾经有人对我说,‘我住在海边,你会冲浪吗?’,我问她什么是冲浪,她说‘踩在浪上’,她还说她会,我以为自己遇见了神仙。” “贪财好色也没错吧?”他说。 吃饭的时候,她说起自己的病情。 “回来!” 晚上10点半,准时下班。 四人在略显昏黄但明亮的灯光中干杯。 “你小子!”何倾颜愤愤道,“竟然一个都说不出来,我对你太失望了!我要戳穿你的真面目!” “尽管点,我请客。”李文说着笑起来,“就当是请你们明天来自助会的贿赂。” “当然可以。”她说。 “一想到今天还要打工,我就身心俱疲。”何倾颜说。 包装很像——在男人眼里,但实际肯定更华丽。 “你和香姨说说,说不定会给你折扣。”苏晴觉得自己像是在劝小孩,之前没觉得顾然这么幼稚。 “周六周日不练。”顾然说。 “不进!”顾然道。 “也可以聊别的,化妆、衣服、宝宝、孩子、工作等等,只要能发泄压力,什么都行。” “我还没和你们说过我的病情吧?”李文继续道。 她穿宽松的白色长裤和t恤,踩着拖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荡漾着一股令人心动的娴静。 “当时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是位好医生,后来我才知道,陪着一位躁狂发作的病人发泄能量有多累。 等她洗好内衣和袜子,回自己房间晾晒好,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苏晴从他身边走过。 “他又没在我身上花费精力,怎么照顾我了?”何倾颜反驳。 “心累,你明白我的心吗?” 苏晴、顾然也举起杯子。 “于是,离开{静海}后,我利用工作磨炼来的组织能力,创办了‘精神姐妹自助会’,想把这种我认为至关重要的‘关心’,分给其他精神病患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