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曾楚生看到周砚呈走路不太自然,他又扫了扫他的穿着,紧张感消失了一些。 衣服一堆泥,明显是摔的。会武功的人怎么会让自己摔得如此狼狈? 所以这个人不会武功。 他怎么忘了,出现在这山里的人基本是流犯,既然大家都是流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曾楚生笑了笑,“如果你能让我们一家子脱离流犯的身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一口猪肉了,我这头猪都可以给你。” 周时棠:“……” 好大的口气。 她爹有这么大的本事还会站在这里吗? 苏淮礼默默看着,看周砚呈怎么处理这件事。 周砚呈就是看到他们紧张看着自己才故意暴露自己走路不自然的事情,这会看到他们降低警惕性了,也跟着笑了笑,“老兄,如果我有这个能力说不定就真的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他看他们也不是普通百姓,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场可以看出他们是读书人,说不定曾经也是做官的。 周砚呈开始拉家常,唉声叹气,“唉,这日子是真的艰难呀,我妻子嫁给我之后受了很多苦,如今还跟着我流放到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吃不饱穿不暖。” 储福闻言,感觉像似找到了同道中人,也忍不住跟着抱怨,“可不是,我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让妻子过上好日子,不后悔嫁给我,所以我努力考科举,中了进士。” “结果好不容易当了一个官,这屁股底下的凳子还没坐热呢,就因为一些事情,流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一顿肉都吃不上。” “那些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我完全就是被无辜牵连的。” 说起这件事他就气闷。 他压根没有犯什么事情,但是他主家犯的事比较大,主家被诛九族,然后他这个百八十年与主家没什么来往的人就被牵连了。 他真的太无辜了,他辛酸泪与谁说去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