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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朱樉的滔滔不绝的叙说,林澈哑然失笑,同时又觉得这小子说的不无道理。
这个犟种在自己身边还是进步不少。
他说的这些理论上确实这样,可是实际操作呢?
还是太年轻了,对知识的运用太理想化。
沉默少顷。
林澈突然问道:
“你吃了么?”
“啊?”
“我问你来我这之前,吃饭了没有?”
听了这话,朱樉郁闷的摇摇头:
“没有,咱被咱家老头弄的,哪有心情吃饭,气都气饱了!”
“咱实在待不下去了,咱家老头对咱横竖就是看不上眼,我说啥都不合他的意,他的眼里只有咱大哥,对咱还像对待小孩子,动不动就拿腰带抽!”
“林先生,您给咱评评理,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咋就这么大的区别呢?”
林澈看着朱樉一脸愤愤然,淡淡道:
“这事咱还真的帮不了你,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我估计伱这张破嘴,很不讨你爹喜欢,打你都是活该!”
“这样让你长些记性也是好,不然一天到晚的乱说话,乱弄事情,在家里也就算了,在外面尤其朝堂上,说不定是要掉脑袋的!”
朱樉:“…”
被林澈一番打击,朱樉羞愧难当,脸憋的通红。
转头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蓝玉,掩嘴失笑,顿时大怒:
“你他娘的笑啥?”
“这是咱和先生聊家常,你有多远滚多远!”
“呃…回来,先生午膳还没吃,你去给先生买些午膳回来!”
“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咱就想不明白,大哥留着你这个瓜货干什么?”
在诏狱与林澈朝夕相处,对林澈的生活习惯,也是有所了解。
正好借着这机会发泄一下,心中郁闷。
林澈他不敢招惹,蓝玉顿时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在诏狱他指挥那些狱卒,有时候自己上手,现在有了大哥安排的蓝玉,这些跑腿的活,自然落在蓝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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