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的确,他的魔术很厉害。 扑克、麻将、骰子、牌九,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时有时无,时多时少,神出鬼没。 就这样,我从七岁开始,和六爷学起了他所谓的“魔术”。 六爷是个洒脱到极致的人。 他每天除了监督我练习“魔术”外,便是喝酒逍遥,外加寻花问柳。 他对女人似乎有种异乎寻常的痴迷。 即使年过六十,也几乎夜夜笙歌。 最强的一次,他竟夜驭三女。 六爷也给我找过女人。 年龄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 胖乎乎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 当她带着职业假笑,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脱下第一件衣服时。 我送了她一个字:“滚”。 我并非不喜欢女人,只是我不喜欢这种女人。 我的女人,必须要温顺,听话,忠诚。依附于我,以我为王。 就像扑克牌里的“大王”。 直到后来有一天,一个女人汗香淋漓后,躺在我怀里,告诉我说。 扑克牌里的大王,实际是小丑的意思。 二十岁生日当天,六爷请我上了醉湘楼。 那是我们镇上,最好的酒楼。 风格古朴的包厢里,六爷叼着金丝楠木的烟斗,一头银发的他,依旧是云淡风轻,洒脱不羁。 “倒酒吧……” 青花瓷瓶里,装的是三十年的陈酿竹叶青。 酒入翠瓷绿釉的海碗中,酒花翻滚,酒香绕梁。 “小六,跟我多久了?” 六爷抽了一口烟斗,喷云吐雾间,开口问我。 “十三年两个月零二十二天!” “我教你的是什么?” “千术!” “什么是千术?” “以瞒天过海之手法,达偷天换日之目的!” 六爷微微点了点头。 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 磕了磕烟斗,六爷端起海碗,冲我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