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恩恩爱爱,而他步晏辞一个局外人,却因为步烟浔的一点病症紧张兮兮,真是如同傻子一样。 想到这,步晏辞嘶哑着声音道:“步烟浔,我不会再管你了,你是死是活,今后都和我无关。” 步烟浔回过神来,沙哑着声音反问步言辞:“你以前管过我的死活吗?没有吧?” 如果他管过她的死活,她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囚禁在海岛上待产了。 如果他管过她的死活,她也不至于生完孩子后,精神失常了那么长的时间。 步烟浔就事论事,但落进步晏辞的耳里,却成了她的挑衅。 “行,你说没管过就没管吧。” 步晏辞不想在江祁年的面前闹得过分难堪,于是很快就迈开了长腿离去。 一直到步晏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电梯口,步烟浔才推开了江祁年。 江祁年当即戏谑一笑:“过河拆桥挺溜的?” 步烟浔不接茬,问他:“江少,您找我有事么?” “别那么生分,我们还是情侣呢。喊我祁年或是年年都行。” 江祁年一句话让步烟浔的胃翻江倒海。 年年…… 步烟浔实在喊不出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