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池砚舟撂下这话后就离开了。 洛绾看着再次变得空荡清冷的屋子,也意识到拿池砚舟去压制池诣铭这路子,是走不通了。 接下来的几天,洛绾都没有再见到池砚舟,只能辗转各种饭局酒会,求人借款。 忙碌的生活,都快让洛绾忘记了和池砚舟的牵扯。 直到这天她为了求得借款,又找了和之前父亲有些交情的陈总吃饭。 陈总借钱的意思不大,只一个劲地给她灌酒。 洛绾喝得晕头转向犯恶心,只能去洗手间洗脸,却不想在过道里,撞见了在一群精英权贵簇拥下走来的池砚舟。 他一身黑色手工西装,面容清冷,带着不可一世的矜贵,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周围那些比他年纪大的老总的恭维,仿佛他天生就比人高贵一等。 池砚舟只看了洛绾一眼,没打招呼,疏离如同陌生人一样。 洛绾也懂看人脸色,知道池砚舟没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于是也识趣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进了洗手间。 她并不知道,在她走进洗手间后,池砚舟盯着她的背影,眸光深沉不见底。 他随口问了旁人一句洛渊集团的情况,周围人即刻把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了他。 “听说洛渊资金链岌岌可危,股东们闹得很凶,就差把洛绾的骨头拆了卖。” “其实现在把洛渊卖了正好。你看洛家其他人跑得多快,也不知道洛绾这个私生女还在苦苦支撑什么。” “她不是洛太太亲生的?”池砚舟蹙起浓眉。 “不是,听说是过世的老洛总从外面领回家的,当时两口子闹翻了天,后来才勉强接受养在家里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