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她刚到米国的生活。 说她第一次出去谈合作,不懂推辞被人灌了整整两瓶的威士忌,之后吐的昏天暗地,连发了两天的高烧。 说她后来其实一个人去过d国,但却没有勇气往富士山那边靠近一步。 说她每年都会回到海城祭拜他们的孩子,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她的声音越发嘶哑,通红的眼睛也逐渐迷离。 今晚的酒度数格外高,她才不过喝了几杯,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 在一个趔趄下,容既想也不想的上前,将她一把抱住。 时渺看了看他后,闭上了眼睛。 容既深吸口气后,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时渺没有挣扎,但当他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却突然问,“容既,你说……他在地下,会恨我吗?” 容既知道她说的是谁,却无法做出回答。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要恨,他也应该是恨我。” 时渺没再说话,但眼泪却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滚落下来,砸在枕头上,无声无息。 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容既的衣领,因为用力,手指的关节甚至都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但她根本不在意,依旧攥紧了没有松开,眼泪不断的往下落,枕头上很快晕开了一大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