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林溪渡-《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文瑾傅景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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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桁有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她的,兴许是他开始揽权,第一次用一顶小轿子抬官家小姐进宫开始的吧。

    卧寝还有她的余香,他立在堂中,静静的立着,他很久都没有勇气去看她留的家书。

    他低手摸了摸床榻上她躺过的位置,触手冰凉,没有了令他依恋的她的体温,很多同她缠绵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旋,他疯狂思念着她。

    这三个月他真的用心在陪伴她,可并非所有过往伤害都是可以弥补的,他在朝堂、在书房都会想她,想起她在冬园等他,他会有种幸福感,觉得这世上是有人记挂他的,不是因为利益,而是因为他是他,因为这三个月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以为自己完全得到了她。

    她依旧不能原谅他吧,那些令她伤心的过往。

    他走到茶几旁,坐在她常坐的软榻那个位置,拿起她留的家书,从家书里滑出来一张手工制作的护身符,和他去漓山时孟婉送的那张非常类似。

    为何两个女人送的护身符如此相似。

    他捏起护身符,以指腹摩挲,他压下心中疑窦,护身符甚至暂时引不起他的注意,他被她的离开给刺痛了心房,心痛的不能呼吸了,连带着不能思考。

    他终于将目光放在书信上,信上是她娟秀的小字。

    【桁哥,

    见字如面。

    你看到这封家书的时候,我已经出冬园和阿州哥哥离开了。

    我辜负他多年,不可以继续辜负他了。

    我从没有爱过你。往后也不再同情可怜你。

    你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瑾儿了。

    这三个月的生活,是感谢你从百官手底下保住我性命。

    冬园很美,你也是,冬园美不及你万一。

    但我更需要梦想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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