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娘子,大丫出事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镇上?”李成才媳妇一脸倦容,眼睛肿得给核桃似的,站在路边喊住姜澜清。 瑾瑜稍微走在前面,听到问话又走了回来,挡在姜澜清母子俩面前,冷声道:“她在与不在关你什么事。” 不光是他声冷,就连身上的气息也冷了下来,如同冬日里的风雪,吹得人脊梁骨都冰冰凉。 李成才媳妇远远的见过瑾瑜,但没正面说过话,这会被他浑身气势吓得不知该说什么,嘴唇哆哆嗦嗦:“我只是想问问她有没有看见。” 这是一个爱女儿的母亲,想到李大丫对她做的事,姜澜清心很冷,对李成才媳妇没有半分同情,从瑾瑜身后站出来,平静地道:“大丫出事我是在镇上,但我没有看见。” “有人说大丫成这样是你做的,我想问问,究竟是不是你?我大丫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她?呜呜呜……”李成才越说越肯定,哭得很是伤心。 姜澜清瞧见周围围过来的村民,有点头痛,李成才媳妇这样子,好像她和瑾瑜把她怎么样了,再听她说的话,沉声道:“我也想知道,她做什么会让我那样对她?” 她这话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别人不是这样理解,杨树苗一直在姜澜清旁边,但这事她不好插嘴,若是她说错什么,反而会害了姜澜清,这个节骨眼,她还是不要开口的好,此刻听到两人的话,觉得李成才媳妇简直有点捕风捉影的无理取闹。 不由地站出来:“李大娘,你不要听别人说什么,你就觉得是什么,你这样会冤枉好人。” 不光是杨树苗这样想,就连围过来的村民听到姜澜清的话,也觉得姜澜清没有理由那样对李大丫,就算两人有矛盾,但都是乡里乡亲的,谁和谁家还不吵几句嘴,没有那样的深仇大恨。 李成才媳妇可不这样想,她总觉得姜澜清的话里有话,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大丫会对姜澜清做什么,只是想到上次冤枉姜澜清的事情,便把这事挑出来:“是她上次在里正家里冤枉你,你怀恨在心。” “就那点破事还能让我记在心里?”姜澜清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小肚鸡肠,若不是这次李大丫做得太过分,找人绑架她,还想找个乞丐弄她,让她滚出清河镇,让他们母子没有安身之地,她也不会对付李大丫。 虽然不是她亲手所做,但她若是阻止,瑾瑜一定会听。 李大丫有现在的下场,也能说是她造成,这一切都是李大丫咎由自取。 “不,我敢肯定,大丫就是你害的,你良心怎么能下得去,你这种不要脸的火兰货。”李成才媳妇见自己说什么,都被姜澜清这张嘴给弄得她哑口无言,凭着心里直觉,她痛哭流涕。 “大娘,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杨树苗觉得李成才媳妇太无理取闹,气得拔高音量要和她吵架,被姜澜清阻止。 因为瑾瑜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