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轻点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尖,微笑着又道:“就好比绿绿的枝杈上黄鹂鸟有一个清脆的梦想,唤醒春天,唱暖人间。青青的草地上蒲公英有一个洁白的梦想,四海为家,行走天涯。” 姜景铄似懂非懂,想了想:“那娘亲有梦想吗?” 梦想?姜澜清陷入了回忆,曾经哥哥也这样问过她,她说她想要哥哥平平安安,然后有个嫂子,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哥哥那次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神父告诉她哥哥走了,永远的离开了她,不会再回来。 自从哥哥走后,神父说过,会照顾好她,刚开始服她挺好,到了后来,神父的眼神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对她慢慢变了,最后竟然想要占有她,神父说: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她没有给他带来利益,他凭什么要养着她。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活得是多么多余,如果不是神父派哥哥去任务,哥哥不会死,那么她也不会孤苦伶仃,她要神父死无全尸。 没想同归于尽后她竟然没死成,穿越到这个世界,重新活了一次,佛家有语,一切皆是定数,每一件事情都有因果,不知道她穿越来是纯属活一次,还是? “娘亲,娘亲。”姜景铄久久不见娘亲说话,连喊了几声,才将她思绪唤回,他好奇地问道:“娘亲,你在想什么?” 姜澜清手在儿子肉肉的手臂上抚摸两下,这些日子来,生活水平提高,儿子身上都有点肉了,将他搂紧轻吻他额头:“没什么,娘亲在想,娘亲的宝贝有什么梦想。” “铄儿的梦想是做一个县官大老爷,把娘亲接去享福。”小石头他们说县官大老爷官好大好大,没人敢惹他,此刻,在小小的姜景铄心里,县官就是最大的官。 “真的啊!娘亲的宝贝真孝顺,那娘亲等着这一天。”虽是童言无忌,但很暖心,姜澜清很欣慰,没有白疼。 月色渐冷,姜景铄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哈欠,姜澜清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宝贝,睡吧!” “娘亲,晚安。”姜景铄在姜澜清脸上亲了一下闭上眼睛睡觉,晚安吻刚开始是娘亲要求的,现在不用娘亲说,他每晚睡觉都会亲娘亲,除了昨晚。 “安。”姜澜清回一吻。 看着儿子的睡颜,姜澜清看了看窗外的月色,闭上眼睛,不一会进入了梦乡。 窗外月色正浓,瑾瑜站在院子里看着墨蓝的天空,母子俩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那他呢? 他又是什么梦想?为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今夜他莫名有些烦躁,该死的女人,竟然把门上了闩,以为上了闩,他就进不去? 听到屋子里母子俩均匀浅浅的呼吸声,瑾瑜找来竹条,插进门缝,轻轻将门闩移动,不一会就把门打开。 和往常一样点了姜澜清的穴道,他才躺在她身边,伸手将母子俩一搂,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姜澜清今早醒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另一边竟然是温热的,她可还没烧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