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朴虎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感到脑袋天旋地转,张莎的那个眼光让他明白了一切,她那不中肯的回答,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吴朴虎丧气地都快要哭了:“我们就这么完了吗?” 张莎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到了极点,吴朴虎的情绪让她感受到了害怕,她怕闹出大事来,而心头盼着点吴朴虎能够给她留点面子的同时,她的内心也备受操守德行的煎熬,久久才憋出一句:“没有啊。” 吴朴虎如负释重,他只有一个念头,但凡还有一点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为求不打扰到张莎,吴朴虎没在药馆待多久,便走了。 张莎关了药馆独自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在路上下定了决心想要跟凌元再续前缘,所以她仍打算冷淡地对待吴朴虎,不管吴朴虎做什么,她都不喜欢了,也不爱笑了。 时间一长,张莎慢慢地也变得无所谓,随便吴朴虎怎么折腾,她只是劝说着吴朴虎要好好照顾自己。 在这长达十几天的时间里,吴朴虎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力不从心,他终于打算放弃。 那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张莎去吃午饭,桌前的吴朴虎望着许久不曾正眼看过自己的姑娘,她那埋头吃饭的样子,始终让他放不下。 可已经不爱自己的姑娘留知何用啊,他努力地劝着自己放手放手要放手,内心如同浮沉的枯枝,已经见不到明日的阳光。 吴朴虎临走前只说了一句:“不忘初心的不是我。” 张莎抬起头来,望着吴朴虎离开的身影,眸子里好神伤。 ………… 小子凌元也算是个体贴的人了,他没有出现在湘潭城里,给张莎造就不好的影响,他很有耐心地蹲守在张莎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这是一条城镇与阳家堡相连接的小道上,周围杂草丛生,偶尔会有一颗小树在边上。 张莎对吴朴虎的伤害是她很难接受的,但她还是做了,所以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凌元身,并非对他有多苛刻的要求,她只求凌元好好待她,别让她再一次成为孤家寡人,这样的希望她没有跟凌元说,她怕凌元说她不信任他,她也就只好这么简单而又傻乎乎地藉慰着。 俩人复合后很甜蜜,凌元每天都会给张莎惊喜,是他总在不同的地方出现。 张莎每天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很盼着凌元出现,可凌元总是在张莎最想他的时候不出现,心头正失望的时候,这个坏蛋就突然出现了,惹得张莎开心极了。 张莎觉得凌元是真的爱自己,至少目前看着对自己很主动的凌元,张莎便没有对未来的畏惧,所以她已经很开心了,想着过一段日子就带凌元见家中长辈。 自那晚突袭,成功将张莎俘获,凌元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过往还能做到对身旁女子不知不觉的凌元,已经开始变得会东张西望了,路过的女子他都会瞅上两眼,只不过想着还有张莎在等着自己,凌元便没有再打望了。 有两次凌元在半道儿,将张莎带进了自己在凤都长居的客栈,起初张莎低着头站在街对面,看着进去又出来的凌元,她就紧张得不行,两手放在腹部不停地着,然后凌元走到她面前问道:“我说你跑哪里去了,原来是在这儿,干嘛不跟我进去,这么黑的天,你还怕有人认出来哦?” 张莎摇了摇头,最终被凌元拉着手,给带进了客栈。 随后凌元就很兴奋地跟张莎探讨了生孩子的过程,第一回张莎怕痛,不管不顾的凌元索性躺下,叫张莎自己上去,再自己坐下来,张莎坐在床角一声不吭,显然觉得凌元说话太不负责。 凌元便坐起身来,拉着张莎坐到自己胯上,见张莎十分委屈地看着自己,凌元哎哟一声,笑着抱着胯上的张莎坐到了床边,才将这个体位弄得稳当了些。 鬼使神差的凌元再一次试着让张莎自己坐下来,张莎也是很久才下定决心豁出去,她是第一次很别扭地在男人身上窜动,上一次是凌元找不准方位,此时却成了她。 凌元的手抚摸着张莎发冷却在出汗的后背,让他变得更加焚身,那紧致的肌肤一扭一动,在某一个突然撞击的瞬间,终于成功的两个人,长长地歇了一口气。 都很年轻的两个人,没有做接下来的事,凌元破了张莎的处子后,就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的现象逐渐消退,趴在凌元身上的张莎幸福极了,俩人交融过的身躯只盖了一层细棉,还有力气的她晃着手指在凌元面前,笑着说道:“你瞧这个。” 张莎手指并无异物,凌元却看到了曾经被他咬破的伤口,已经结巴,他将张莎的手握住,问道:“你没有被我感染尸毒吗?” 张莎抿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毒发的时候,吃了我爹留下来的药,之后就不疼了,我的皮肤也是第一次毒发时发开始变白的,后来我就自己烧制丹药,一难受就吃一颗,也没有像你那样长牙齿想要吸人血,到现在已经半年没吃过药了。” 血瘾的危害被林爷爷告诫过,化境之前不能控制尸毒,便不能吸食血液,否者容易走火入魔,尸毒发作的话也必须得忍住,如天道者林爷爷说的这般权威的话,被一个小小郎中的丹药,给抑制住了? 凌元大呼神奇,却被张莎问道:“你毒发的时候很难受是吗……” 张莎有些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拿点过来:“明天我去药馆拿一些来,等你发作的时候吃一颗,一会儿就没事了。” 凌元笑着摸摸张莎白皙的手臂,触感丝滑,他道:“我也不需要,基本上不去想着吸血就没事,而且我能控制住自己的牙齿,跟林爷爷说的情况也不大一样。” 张莎笑着说没事真好,然后起身披了一件薄衫。 凌元瞧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小身躯,问她做什么,张莎不敢直言,只是转过身来小声说道:“我想去茅厕。” 看着好似这种事也要经过自己同意的模样,凌元翻起身来,伸手拍了拍张莎的屁股,便让她去了。 张莎折返后,开始穿衣裳。 凌元问道:“你要回去?” 背对着凌元的张莎点了点头,小姑娘的脸色在此刻没有羞涩,她怕凌元不同意,所以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凌元的脸,说道:“对啊,不回去的话,我爹会担心我的。” 凌元没有要强留张莎过夜的意愿,只是问道:“你爹不是过世了吗?怎么,你认了那个阳家堡家主?你忘了我告诉过你的?” 对于并不知内情的凌元,张莎一边穿衣裳一边解释道:“我爹跟阳伯伯俩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轮流照顾我的,他们二人一人带我一年,阳家堡我住了快九年了,山里的院子同样住了快九年。在我守孝三年后,阳叔叔拿出来当年的契约,我也是告诉了你的啊,他们二人,在我心中都是我的爹,叫谁都一样。” 凌元不肯道:“你啊,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张莎对凌元反感自己的话很畏惧,她穿好最后一件外衫,嘻嘻一笑道:“我还没认阳伯伯做我爹呢,在你面前说是我爹,只是想在你这儿探探口风,既然你不喜欢,我回去就跟阳伯伯说明白此事,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凌元道:“我也不为难你,同样的一句话,你原封不动的告诉阳威靖,你只跟他提‘男人之间的原则’之中的‘原则’二字,他便永远不会再打这个主意了。” 张莎对此深感疑惑,凌元反问一句:“你不信?我不是说了,要真是个男人,他就不会这么做了。” 张莎身为女子,不明其中道理,只是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 凌元甩了张莎一个白眼,躺下去说道:“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明早我没吃的,你给我送来。” 明明客栈就有吃的啊,张莎知道,她更肯定凌元也知道,可谁叫是凌元对他下的死命令,她应了一声好,还贴心道:“那你喜欢吃什么啊?” 躺在床上的凌元盖好被子,也不打算起身送送张莎,随口说道:“就面条吧。” 张莎看了一眼她心中特别死相的凌元,再一次应了一声好,临走前给凌元牵了牵被角,才肯放心走。 翌日,张莎天没亮就出了阳家堡,她专门在外头买了一碗面条给凌元端过去,等来到凌元住的房间,才发现他一宿都没有反锁房门,心中念叨真是个疏忽鬼,进门便看到依旧呼呼大睡的凌元摆着大字,张莎好气又好笑地叫醒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