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范清遥从噩梦醒来,捂着还在的胸口,小脸白的如同一张纸。 上一世,她的娘亲死了,百里凤鸣本应该也是死了的,她知道是她让改变了二人的命格,逆了这所谓的天意。 或许刚刚的那个梦里的声音是警告。 又或许是一种警戒也未可知…… 转头朝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望去,她的小脸仍旧惨白的没有血色,可是那同夜色一般的黑眸,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接下来的几日,范清遥仍旧整日跟随在陶玉贤的身边,专心照看着花月怜的身体,眼看着娘亲的起色一点点的好转,她并不觉得惧怕什么。 不管那日梦里的那个声音意味着什么,她既然重活一世,就必不会重蹈覆辙。 若当真有天罚,她便翻了这天又如何! 日子似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向早早便跟着范自修一起上朝的范俞嵘,却是如同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了百姓的眼里。 开始的时候百姓都在好奇的,只当这一向勤勤恳恳的范侍郎是生了什么重病,可是渐渐地,那日宫里的事情便是在西凉成内传得沸沸扬扬。 范丞相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范侍郎被停朝了一年。 就连范家那位总是趾高气昂的小妾,都是被孙巡抚打了二十大板。 至此,百姓们才算是明白,那范侍郎哪里是生病,根本是躲在府里没脸见人了。 而相对于惹了一身骚的范府,整日被纪弘辽骚扰的画家,则是渐渐地成为了百姓们瞩目的焦点。 整个西凉城,谁不知道这位纪院判纪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今这一趟趟地往花家跑,每次都不忘站在府门口扯着脖子的喊,“清遥小姐,拜我为师的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呗?” 如此的不为功名不为利禄,只为了收花家的清遥小姐为徒,谁不是又嫉妒又羡慕? 一时间,城内的百姓无不是暗骂那范侍郎有眼无珠,放着珍珠不要,拿着一颗鱼目当宝贝。 范俞嵘虽然足不出户,却也是能够听见外面的百姓是如何议论他的,整日他都是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府里,对醉伶和范雪凝更是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范自修就更不用说了,每日下了朝堂那是哪里背往哪里走,只怕被人看见他的马车,引来百姓们的指指点点。 冬去春来,一晃到了开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