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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他的询问，慕宁抬眼望着他，她目光清冷，眼里不带一丝的情绪。

    就这么淡淡的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文景易心里无端生出了一种恼火。

    “怎么，你看我干什么？我在问你问题，你是回答不上来吗？”

    “如果文老师想羞辱我，那就请你把话说完吧。我知道，我从一个所谓的大明星沦落到这种程度，让你觉得好笑，如果真的打扰到你了，我很抱歉。”

    文景易咬了咬牙，哪怕慕宁在道歉，她的语气也很平稳。

    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她在敷衍他。

    他还想再说几句，导演已经在他的耳麦里狂喊了，现在虽然不是直播，可他非要对一个练习生胡搅蛮缠下去，造成的影响也不好。

    扶了一下耳麦，文景易嘴角轻飘飘地露出一个笑容：“说什么抱歉啊，我说了，我只是惋惜你沦落到这种程度而已，你看看，你非要跟我较真。”

    “那文老师，我现在可以过去吗？”慕宁问他。

    “你过去就过去，我又没拦着你。”

    看着从头到尾以一种平静或者说是麻木对待自己的慕宁，文景易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无趣。

    现在的慕宁，比当年的她更加无聊。

    他讽刺她，像是面对着一根木头。

    对方不接招，他就跟小丑似的。

    “好的，谢谢文老师。”

    在场的练习生看着这两个人的交锋，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景易是音乐鬼才，他的每一首歌都爆火了，很多练习生对他有一种崇拜之情。

    可看到他如此针对一个选手，大家的心思就不像之前那么单纯了。

    她们看待文景易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被炮轰的对象。

    慕宁走到了陈佳佳的面前，由于文景易横来一脚，她是最后一个归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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