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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糖可以肯定，妙妙爱上的是副人格。

    厉时衍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家伙们的活动轨迹，淡淡说道：“这件事我们都做不了主，墨辞才是决定自己身体的主人。”

    苏糖心中有些不顺畅，却也理解，双重人格在一定意义上讲，算是精神疾病。

    有病了，自然是要看的。

    厉时衍抬眸看她，见她面露忧愁，便说道：“无论如何，那都是一个人，能爱上一次，便可以爱上第二次。”

    苏糖眨了眨眼，随即十分认真的看着他，「你爱我吗？」

    厉时衍挑眉，“苏糖，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苏糖有些窘迫，「就是，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啊。」

    厉时衍叹息一声，随即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爱你。”

    苏糖心花怒放，水眸都亮了起来，「我也爱你。」

    手语最浪漫的大概就是告白了，双手比做了一个心形，从她这边，送到他那边。

    厉时衍抓住她的手亲了亲，“放心，我没有病，我只会爱你。”

    苏糖：“......”

    又感动又想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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