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缓缓行进的囚车终有尽头,刑场到了。 胡惟庸的三族尽数被推到了邢台之上。 哪一张长案上穿着官府的监斩官正襟危坐,时不时抬头看看日头。 “午时已到,开斩!” 一名剽悍肥肉的刽子手吐出口中含着的一口酒水。 酒水洒在刀上,瞬间手起刀落。 “噗——” 一阵鲜血喷薄之后,人头滚滚。 胡惟庸的人头滚落,不知散落在何处。 “可惜啊,最后一位丞相的头衔不属于他了!” 他瞅了一眼血泊之中的胡惟庸,转头离去。 “可惜什么?”徐辉祖挠头看向他。 “没什么!” 就在此时,乌央乌央的人群之中一个少年正跳起来朝他们的方向喊去。 “辉祖叔!” 循着声音看去,喊徐辉祖的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 一身穿戴倒是不凡,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少爷。 徐辉祖忙招呼道,“镛侄儿,这里,这里!” 当那少年走进时,张牧之忽然感到气场似乎有些不对了。 少年亲切地对徐辉祖道,“走,到我家玩去!” “我还有朋友……” 不等徐辉祖说完,少年走到了张牧之身边道,“既然是辉祖小叔叔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一起吧!” 他仔细打量着少年,终于发现了自己为何感到不适的原因了。 这少年虽然长得十分英气,可眉宇间有一股黑气涌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印堂发黑! “这位小友,你……”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走吧,走吧!”少年热情的邀请着他,“到我家做客吧!” 见少年如此热情,他决定不再隐瞒。 “这位小友,我观你印堂发黑,眉宇之间有一股黑气笼罩,怕是最近家中要出大事,或者发生什么变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