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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头都没转，低声冲林羽嘱咐道。

    林羽闻言下意识转头望向姜存盛的双手。

    "别转头！"

    燕子急忙低声提醒道。

    林羽听到提醒猛地转过头来。一开始还有些纳闷，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虽然姜存盛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但是难说跟姜存盛接头的人不会四下观察。

    一旦他太过明显的观察姜存盛，极有可能会暴露自己。

    甚至，现在姜存盛看球看得入迷的状态，也很可能是伪造出的一种假象，就是为了帮助接头人找出林羽这种可疑的跟踪者。

    意识到这点，林羽急忙转过头，装出一副认真观看羽毛球比赛的模样，双手抓住体育场的网格，借助手臂的遮挡斜眼往姜存盛那边望去。

    只见姜存盛此时手中正掂量着一个网球，时不时欢呼举手，为眼前场地打球的两人喝彩，不过不管多激动，他手中的球始终紧紧攥在手里。

    就连拿水壶喝水的时候，他也死死的握着那个网球，既不敢放在地上，也不敢放在球袋里，似乎格外珍重。

    "他那个球有问题！"

    林羽双眼一亮，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声道，"莫非，他根本不需要跟接头的人交流，只是将信息写成文字放到网球里，然后交接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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