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特意留意了这妇人,所以谢远便找人将她带了出来。 妇人跪到公堂,朝着谢远狠狠磕了一个头:“民妇状告何氏三郎何伟强抢民女,欺压百姓,逼死民妇家人,还请刺史为民妇做主啊!” 她这一磕,直接是把自己额头都磕破了。 谢远颔首:“若他强抢民女为事实,本官自然为你主持公道。” “你说我逼死你家人,证据何在?”何伟哂笑。 “你勾结县令,在我阿父状告未果后,让县令赐他笞刑,他是被你们活生生打死的!”那妇人骤然抬头,目眦欲裂地盯着何伟。 何伟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求助般看向何氏家主。 何氏家主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眼神,随后沉声道:“你阿父是病死的,何来打死一说。小小妇人,休要口出狂言,污蔑士族子弟!若被查出,仔细你三族不保!” 那妇人顿时面色一白,下意识看向谢远。 “何氏家主没有官职在身,官威倒是不少。”谢远笑,“既然说她阿父是被活生生打死,那便请来仵作,开棺验尸。”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且不说开棺验尸对尸体大不敬,这都过去三个月了,现在天气又炎热,尸体早已腐败,如何验尸呀。 那妇人倒是没什么,答应了谢远的要求。 谢远遂请来仵作,让人去将这妇人阿父的棺椁挖出来,开棺验尸。 棺材被撬开的一刹,冲天恶臭扑鼻而来。 仵作顶着满身臭味,在众目睽睽之下查验尸首,发现腿骨有所断裂后又继续查验,随后眼神里流出一丝震惊—— “刺史,这位老人家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笞刑本该打在臀部,行刑人打断了他的肋骨,肋骨戳破脏腑,这才死去。” 何伟还想狡辩,谢远又抓来当日行刑的人。 这些人都已经挨了一顿打,如实招供出来了。 “你私自动刑,欺压妇女,逼死庶民,将本官定制的律令一点不放在眼里,简直胆大包天!”谢远哂笑,遂冷冷开口, “敕何氏父子释放民妇,不得耽搁。何氏父子徇私枉法,欺压百姓,赐笞刑三十,没家产,刺配边疆!” wap. /105/105504/2738677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