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琴师,止步。”妙舞神色冰冷道。 她决不允许这个变态在少主不允许的情况下靠近少主。 琴师微微笑着,像一成不变的木偶,那永远一模一样的弧度让人悚然而惊。 他没有去看妙舞,反而越过她看向容娴,明明是笑着的,却让在场的人心中如坠冰块,又沉又冷,仿佛连血液都不流动了。 他语调很是欢喜的说:“小娴,我很高兴你还活着,来我这里,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伸出手,自信对方会扑进他怀中,这傲慢又自负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中冒火。 自见到容娴后,琴师眼里再看不见别人。仿佛整个世界在眼中褪色,唯有容娴是唯一的亮光。 此时若说容娴是他唯一的挚爱,可信度直线上升。 容娴似是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十分不舒服,后退了几步,蹙着眉头,毫不客气道:“离我远点,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琴师不解极了,还带着震惊:“为何?你喜欢上别人了?谁?” “我不接受。”琴师优雅的腔调染上了几分恼意,“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算算我们都多少恩情了。” 这逻辑鬼才,让容娴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妙舞一听,直接脸色铁青,目光冰冷的看着琴师,声音中似乎带着冰渣子。 “闭嘴。我流光楼少主冰清玉洁,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妙舞胸中充斥着怒火,不敢去回想这些时日被琴师困住的少主身上都发生了何事,可只要一想到少主宁愿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杀死琴师,便明白那定是让人全然无法接受的事情。 便是连杨若英都侧目过来,眼底犹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撼。 琴师竟然真不要命地强迫了少楼主! 难怪顾楼主会跑来域西找麻烦,这可真是要美色不要命啊。 他承认少楼主容貌不凡,气度更是带着名士风流,雍容华贵,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为了她抛弃一切。 这琴师脑子里只剩下女色吗? 不可能! 琴师能在其他几域浪而不翻车,便可看出他心有成算,不是沉溺女色的那种人。 那他此举为何? 单纯羞辱少楼主,还是单纯撩拨流光楼? 他图的是什么! 杨若英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气氛倏然凝滞,妙舞周围温度骤降,不知何时出现的雪花被冷风席卷上半空,滔天的杀意让琴师皱起了眉:“你为何要生气,这分明是我与少楼主的私事。” 容娴低垂着眉眼,周身剑气悄然浮现,眸中却是惊人的戾气,像是被触碰到痛脚:“闭嘴,我真该你挫骨扬灰。” 她似是被气到了,轻咳了两声,呕了一口血出来。 她迟疑了下,扯住轻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护法,打死他。” 妙舞握着长鞭的手泛青,愧疚与怒火交织在一起,就那么铺天盖地卷上心头,听到少主的命令,她干脆利落地愤然出手,扬鞭朝琴师打去。 都怨她。 若她当初能谨慎一些,细心一些,少主就不会遭这大罪。 她没有经受少主经历的苦楚,无法体会她的心情,可只凭着少主说出‘挫骨扬灰’这四个字来,便可看出少主所承受的冰山一角是何等让人绝望。 她确实无法感同身受,但想杀琴师的心是一样的。 琴师对这些杀意置若罔闻,任由寒意跗骨而上,他从容躲开长鞭攻击,执着地看着容娴:“你对我为何有怨?明明我们很合拍的……” “琴师。”容娴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她从妙舞的庇护中走出来,顺便制止了妙舞的欲言又止,步伐不紧不慢来到琴师身前,认真的说:“我不知你这些年对我的感情从何而来,可你应当清楚,对一个孩子十年如一日的送花,是对伦理纲常的讽刺和挑衅。” 说句糙话,你这变态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见琴师还在看她,她伸手按在琴师的胸口,神色冷淡,雾蒙蒙的眼睛仿佛蒙着让人看不清真实情绪的镜花水月,嗓音沙哑中透着蛊惑:“问问你的心,真的爱我吗?” “而不是一个稀罕的玩具!” 琴师的神色迷茫了起来,似乎因这番话连自己心意也无法确定了。 见此,容娴不着痕迹想要退后一步,却骤然被琴师拽住了手腕。 这动作让妙舞陡然杀机迸射,眼神如刀朝琴师刺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