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及笄礼(一)-《夫君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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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畔,她仿佛看到了一幕香艳旖旎的场景。
隽秀的少年,妙曼的女子,依偎在这“狐尾花”飞舞的树下,少年眸光如星子,女子巧笑明媚。
岚颜猛地坐起,剧烈地喘息着,发呆出神。
这梦好真实,真实的让她张开手指看了半天,甚至犹豫地送到嘴边咬了下,直到那些微的疼痛传来,才确定自己此刻是醒着的,刚才那些不过是场诡异的梦。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中人情浓的连她都能感觉到,可是那场景,两人的姿态,怎么和今日她看到的情形那么相似。
只是更加动人心魄,让人呼吸艰难,脸红耳赤。
她一定是偷窥的时候被惊吓了,把那场面牢牢记住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粘腻着……
伸手摸去,岚颜忽然发出一声低叫,“啊!”
血,弥漫在她的手心中,红红的一片,而且似乎还有更多,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不仅湿了她的衣衫,还湿了身下被她压着的管轻言的衣衫。
惨了,她一定要挨骂了。
可她对上的,却是一双眼波如水,饱含笑意的眸子,诡异的笑容甚至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本想过了年再弄,没想到你倒等不及了。”管轻言笑着,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岚颜低头听着,眼睛抽空打量了下四周,天色已蒙蒙亮了,小和尚绝尘已不在房中,大约是去屋外什么地方打坐念经去了,不知道她闹的动静,不然更丢人。
而管轻言却仿佛心情好极了,一大早就拎着她出门,直奔北门街角而去,手中还拎着一个小包袱。
到了地头,管轻言敲开了门,应门的是一名年约七十的老妇,精神矍铄,目光慈祥。
管轻言一礼,“有劳大娘了,原本想定在三月初三的及笄礼,有事提前了,过年期间不宜行礼,只能现在麻烦您了。”
老妇人笑着,手指抚着岚颜的发,“姑娘多大了?”
“过年算十五。”回答的人是管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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