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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不是傻子，当然不相信对方只是为了聊天这么简单，不然平时都可以聊，为何要选择上课时候聊？

    让他无语的是，方暮雪还真找话题聊了起来，被这个话唠横插一脚，他和文玉的交谈只能暂时中断，有一搭没一搭回答着方暮雪的问题。

    放学，秦羽受够了她源源不断的问题，下课铃一响就飞奔出教室，开车直接出校门。

    看着秦羽逃窜的背影，方暮雪掩嘴一笑，颇为得意向文玉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秦可可一开始还不知道闺蜜的计划，现在总算明白了，心里很是感激。

    还是在上次那家小商品店，秦羽一口气买了五六瓶最廉价的香水，让收银员给他包装好，看上去比较上档次些。

    女收银员对他的鄙视更深了一层，她猜测秦羽之所以买了五六瓶香水，是因为他要分别送给五六个女生，也就是说脚踩多条船，同时哄骗多个女孩子。

    在收银员心中，秦羽已经升级为渣男层次，而不仅仅是小气鬼。

    秦羽料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有大批女仙来向他购买香水，因此多备一些货，发到柳掌柜那边，仍然由他代售，价格暂定为一瓶一千九百九十九功德。

    把香水寄到神界，秦羽通知嫦娥自己去柳氏包子铺收货，开车优哉游哉返回学校，到宿舍楼下时，顺手点了一份清心莲子粥，最近重口味的东西吃多了，他想换清淡些的食物。

    不料刚下单，柳掌柜就发来消息，说是一群仙子到他店里，除了一瓶作为赠品送给嫦娥，其他几瓶香水已经销售一空。

    看到柳掌柜的消息，秦羽大吃一惊，他还是太小瞧女人的爱美之心，为了能让自己更有吸引力，别说一千九百九十九，就算价格再增加一倍，也不会缺少顾客。

    那些香水不过是二十多元的低档货，却能卖到将近两千功德币，秦羽的心脏砰砰直跳，这简直比方便面更加暴利啊！

    这一刻，他有种冲进小商品店，把所有低价香水都买光的冲动，但冷静下来一想，物以稀为贵，必须给那些女仙一种错觉，香水很难得，是有价无市之物，这样才能赚到更多，也就是饥饿营销的原理，让她们抢破脑袋也买不到，离成功就不远了。

    想清楚这点，秦羽给柳掌柜回复，说是已经没有存货，下一批香水要等三天后才能炼制成功。

    当柳掌柜转述秦羽的话之后，一众仙女无比失望，纷纷嘱咐柳掌柜，等下一批香水出来，一定要给她们留一瓶。

    对此，柳掌柜唯有苦笑，在场没买到香水的女仙少说有十几个，依落羽上仙的性子，下一批能出来五瓶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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