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钱谦益大惊,一时身如坠井,半点动弹不得,只得如实吩咐道:“改道去宁荣二街!” 过了一会儿,钱谦益才忍不住对这持刀抵着他脖子的人说:“你们贾府的人也忒大胆了吧,我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 “谁给你说我们是贾府的人?我们是锦衣府的!” 这人回道。 “那为何去宁荣二府?” 钱谦益问。 这人未答。 待钱谦益到了宁荣二街一处幽禁房舍后, 就有人出来先将轿夫和执事人等请到南房吃茶,而在这之后,钱谦益才在轿子里的人押解下,来了正堂屋内。 屋内坐着的人正是贾蓉。 不过,钱谦益还看见屏风后面还藏着一人。 这人正是贾琏。 贾琏在从贾蓉这里知道钱谦益在打听贾府的事后,就决定在钱谦益被抓来时,主动来听听钱谦益怎么说。 “钱公与忠顺王走得近?” 贾蓉问道。 钱谦益不答, 还反问贾蓉:“贾千户, 你们锦衣府为何拿本官?” “自然是因为我们锦衣府已查知你私交内宦、打听圣上行踪、图谋不轨,所以问问。” 贾蓉回道。 钱谦益听后笑了:“我想不是为这个,是因为你们贾府吧?” 贾蓉没有再回答钱谦益的问题,而是沉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 “我和忠顺王只是好友,只是准备去顺路拜见他而已。” 钱谦益回道。 “钱公不说实话!” 贾蓉回了一句,就道:“既然如此,就只能让钱公你尝尝何为‘土布袋’了。” “这土布袋,就是把一个布袋,盛一袋黄沙,将来压在你身上,不消一个更次,你便会断气,且无半点伤痕迹象,最厉害的仵作也瞧不出端倪,只会以为钱公是一时暴毙。这是我锦衣府传了上百年的老法子, 用这法子整死的人没一万,也有一千,且没一个发觉出来, 钱公何不试试?” 贾蓉接着说后,就吩咐道:“把土布袋抬来,另,伺候钱公躺下。” 钱谦益听后已心里怦怦直跳起来,在看见有锦衣卫官校真把一鼓鼓的布袋抬了来后,已满头是汗。 “钱公是聪明人,我想钱公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出让我满意的话。” 贾蓉又说了一句。 “我说!” 钱谦益忙大喊一声,道:“我是准备把你们琏二爷今日去见了圣上的事说给忠顺王,让他知道今日陛下突然要设武备学堂的事,跟他有关!” “放下吧。” 贾蓉吩咐了一句。 两锦衣卫便把装满黄土的土布袋放在了地上。 钱谦益松了一口气,问:“可以放我走了吗?” “哪能呢,钱公去了,把我做这事,告诉给忠顺王,告诉给了别人怎么办?” 贾蓉问道。 钱谦益忙赌咒发誓道:“不会,我绝对不会!” 接着,钱谦益就哭丧着脸说:“只求你们留我一条命!” “要留你一条命也可以,你得答应为我们做事。” 贾蓉吩咐道。 “为你们做事?” 钱谦益大为惊讶。 “没错!早就听闻钱公善于为他人眼线,钱公只要肯为我们做事,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贾蓉回道。 “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