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贾蓉回去后,就立即见了贾珍。 贾珍问他:“何事?” 贾蓉回道:“老爷要我打听以前大老爷用过的药丸,如今又寻到了!” “真的?” 贾珍当即放下了手中的蝈蝈,走到贾蓉面前来:“买了没有?” 贾蓉掏出一盒子:“买了一盒。” “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没敷衍着办我的事,老子还以为你只知道给你那琏二叔跑前跑后的忙。” 贾珍接过盒子,打开看后,见里面丝绢托着的红色丸药,正是昔日贾蓉说是从王善保的店铺里抄来偷献给他的那红丸,也就笑呵呵起来,急不可耐地吃了一粒进去。 顿时,贾珍就觉通体舒爽,下身似乎涌来不少阳气。 贾蓉笑道:“听荣府的人说,昔日大老爷全靠这药支撑着,才能一边天天喝酒快活一边还能活到那个岁数,后来突然老了,就是因为有几天没吃,才断了阳气,这爷最是滋养的。二叔那边也一直找我要呢,我撒了个谎,说没寻到。” “很好!” 贾珍答应着就去了后院。 贾蓉则站在原地,笑容渐渐收住,看向贾珍的眸光渐渐阴沉起来。 昔日贾琏把红丸全都给贾蓉,让贾蓉销毁,贾蓉就想到了将这药给贾珍。 贾蓉也就在当时,故意先拿着这药回家,去给贾珍请安,给贾珍撞见,让贾珍逼问他这是什么药,而他在被再三逼问后才故作不得已的样子说了出来,还要贾珍不要告诉贾琏。 贾珍听到贾蓉说这药助性,也就吃了,果决十分有效。 但贾蓉没有给贾珍太多这药丸,而是自己藏了大部分,因为他有些担心给贾珍吃了太多这药丸,会被贾琏察觉,而真的怪起他来,也就只想让贾珍先迷上此物,身体渐渐垮下来再说。 而如今,贾蓉没想到贾琏言外之意已经在说自己父亲荒淫无耻、不保养身子,即便突然没了,也不是自己的原因,也就大起胆子来,再次拿出了这药丸给贾珍。 贾珍接下来也就再次疯狂透支起身体来。 …… 贾琏这里则在见了贾蓉后,就与徐光启一起去了庄里。 这是他昨晚和徐光启一起约好的。 徐光启一到荣府庄田,就看见虽是寒冬大雪天,但整个庄子内处处都有庄户在忙着做工,运土、夯土、背砖、扛梁、烧饭,叮叮当当的,忙忙碌碌,哈气如烟。 徐光启因此不由得感叹道:“贵府庄田真是全无半点荒凉萧索之感!” 贾琏微微一笑,道:“徐御史见笑了,这也是敝府庄户们勤勉之故,只需略有半点实惠于他们,他们就不会懒散。” 徐光启点头,又道:“贾状元请恕在下冒昧,以前在下对贵府可没什么好印象,常听得贵府多是安享尊荣者,乃至做出许多荒诞不耻的事来。尤其是贵宗东府,被说成是只有门外的两座石狮子才干净。但自从在下亲眼看见贵府庄田无一庄户冻死饿死后,就不得不承认,什么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贵宗他府之事岂能等同于贵府,不过,话说回来,贵宗东府如今这样,也因当家者未自己持正之故,不似状元公您。” 徐光启说到这里才自觉还是失言了,也就道:“多有得罪!” 贾琏听后则道:“不妨!徐御史如真知道我贾家子弟有何不法事,可如实弹劾,以维护纲纪国法,敝人绝不敢含怨,还会感激御史,维护我贾家声誉,避免我贾家因为个别子弟堕落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贾琏说这话,自然是希望徐光启可以弹劾贾珍。 他刚才已经从徐光启的口中听出来,徐光启明显在言语中有对贾珍不满的意思。 而贾琏可没打算做贾珍的保护伞,谁让贾珍还垂涎他的织造技术呢,何况贾珍还是他在宗族内的最大掣肘。 贾琏也就这么大公无私地说了一句。 徐光启听后倒是对贾琏更加钦佩,不由得问道:“状元公此言当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