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帝王娇(1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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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剧烈疼痛,意识是清晰的,但无法动弹,亦是无法开口说话。

    她还没死,但似乎也活不好了。

    此时,暗中很快出现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楚云月抬了下去。

    赵澈重新落座饮茶,一穿着禁军服饰的男子微低着头,悄然靠近,“皇上,微臣已按着您的吩咐,这几日一直在暗中盯着嘉南郡主的人,就在方才,西南王安插在京中的六处细作尽数抓获,但……或许还有漏网之鱼。

    另外,西南王着实胆大,竟在嘉宁郡主身边放了姘头,其心可诛!”

    西南王将嘉宁郡主———楚云月送入宫的目的,便是将自己女儿献给皇上的。

    可他又悄悄给楚云月送了男人。

    此事往小了说,是惑乱宫廷,往大了说就是谋害江山。

    万一楚云月得宠,生下的又是男嗣,这江山恐怕是要易主了。

    “嗯。”

    赵澈淡淡应了声,眉头紧锁。

    男子又问,“皇上,那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过了片刻,赵澈方说,“封后之事照常,继续盯着嘉宁郡主那边,另外……那些细作的头颅,统统送去给西南王。”

    男子一僵。

    这不是直接和西南王撕破脸皮了么?

    不过,男子并未多言,帝王做任何事情皆有他自己的思量。

    他立刻应下,“是,皇上。”

    ……

    离着封后大典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这一天,定南侯——郁枫奉旨入京,他是郁棠的父亲,即将成为国丈,封后大典自是不能缺席。

    而郁棠被禁足期间,对外面的一切皆是一无所知。

    入夜之后,隔壁寝殿又传来了声响,她知道是赵澈回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既然赵澈要关着她,那为何又要执意封她为后?

    赵澈和皇太后的反常,和自己的母亲又到底有什么关系?

    殿牖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随即便是冰寒刺骨的夜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映在墙壁的影子在晃动。

    郁棠坐在脚踏上,双臂抱着膝盖,脸埋了进去,她闻到了淡淡的薄荷气息,一抬头就看见了双眸紧锁的男人。

    数日不见,赵澈好像清瘦了些,下巴暗青色的胡渣露了出来,显得男人更是稳重成熟。

    他弯下身,蹲在了郁棠的面前,二人对视,彼此眼中映着彼此的模样。

    “想朕了?”

    帝王嗓音有些哑,他身上似乎带着外面的冰寒,靠近时,传来一阵凉意。

    郁棠不答,眼泪在打转。

    她被关了多少天了?

    她自己亦是不知。

    宫人不与她说话,也不告诉她外面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郁棠不答话,赵澈自问自答,“朕亦是想你。”

    男人抱起她,缓缓放在了榻上,他随后也躺了上来,什么也没做,只是将郁棠圈入了怀中。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帝王眸色异常。

    成魔成佛皆在一念之间,可纵使成魔又如何?

    他是天下之主,他要什么,便能有什么,无人可挡。

    “成小哑巴,不会说话了?”

    赵澈侧着身,盯着郁棠的眉眼。

    此时的郁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从一开始便被赵澈算计了,而她就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下巴被抬起,赵澈叹了口气,服输了,柔声道:“跟朕说句话,就一句?”

    郁棠没什么可说的,在她眼中,赵澈就是一个陌生人,她和他认识以来,也才将将一个月,可现在却是躺在了同一张床榻上。

    “皇上可否告诉我,我母亲的事……究竟真相是什么?”

    郁棠问道。

    赵澈不再说话,长臂圈住少女,将她整个人埋入怀中。

    良久方道:“朕真想将你藏起来。”

    ……

    封后大殿的前一日。

    赵澈第二次单独见了定南侯———郁枫。

    离着上次“促膝长谈”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郁枫此次再见帝王,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此时的帝王,和一个月前的那人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郁枫行君臣大礼,“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澈坐在上首,没有让他起身。

    郁枫抬头,就见赵澈俊脸阴沉,“定南侯,你如此用尽心机反朕,是为了权?

    财?

    还是人?”

    郁枫面色一僵,说话已经不太自然了。

    先帝在世时,他便敌不过赵氏皇家的男子,而如今,竟觉得赵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机城府皆在先帝之上。

    更重要的是,赵澈从不按常理出牌。

    他忽然说出此话,让郁枫无半点招架的余地。

    “皇、皇上真会说笑,臣的确是做过大逆不道之事,但已痛心疾首,真心悔过。

    如今棠儿就要嫁给皇上,臣更是不会对皇上有任何忤逆之心。”

    郁枫擦了把汗。

    赵澈站起身,手中握着一把宝剑。

    他缓缓朝着郁枫走来,待郁枫看清他手中宝剑,立刻大惊失色,“这、这把剑……怎会在皇上手上?

    !”

    赵澈唇角忽的一勾,冷冷的笑了笑,随手将宝剑掷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侯爷可还记得自己的这把剑?

    你以为,朕真的会因为一个女子放了你回去?”

    郁枫一阵毛骨悚然,“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赵澈没有问及郁棠的事,他低喝了一声,“来人,定南侯试图弑君,其罪可诛,给朕抓起来,押去刑部候审!”

    话音刚落,便有禁军从殿外涌入,直接将郁枫抓了起来。

    到了这一刻,郁枫确定赵澈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不!臣冤枉!皇上!你这是污蔑臣!”

    郁枫刚被人带下去,心腹走到御前,道:“皇上,定南侯的人已经尽数被控制。”

    赵澈点头,眸色晦暗不明。

    心腹完全搞不明白,帝王究竟想做什么。

    明明执意要封郁棠为后,可现在又以弑君之罪,抓了定南侯,如此一来,封后大典还能顺利进行么?

    ……

    定南侯行刺帝王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开来。

    皇太后那边先是坐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杀了郁棠。

    然而,赵澈只是命人抓走了定南侯———郁枫,却是没有对郁棠如何。

    这一天入夜之后,外面落了寒霜。

    赵澈归来的很晚,他没有去帝王寝殿,而是去了隔壁的偏殿。

    郁棠还没睡下,正盯着桌案上摆着的皇后大妆发呆。

    见赵澈过来,她立刻站起身,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澈故意派人向她透露了消息,她已经知道父亲被抓的事了。

    “皇上!我父亲他……”

    “嘘~棠儿乖,莫要说话,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男人的指尖点到了郁棠的脖颈,令得她突然不能动弹,亦不能开口说话。

    赵澈用狐裘大氅将她包裹好,打横抱起,在她耳侧道:“棠儿莫怕,朕只是点了你的穴道,半个时辰之后,穴道自动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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