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帝王娇(6)-《白月光替身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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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帝王娇(6)

    “……一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吧?”

    男人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自郁棠身侧走过。

    郁棠只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气味,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男人的发丝拂过,滑过郁棠的手背,冰凉丝滑,才刚刚出浴,却是突然就干了。

    郁棠,“……”

    赵澈的武功已经高深莫测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郁棠此刻才开始庆幸,她并没有实施刺杀暴君的计划。

    到时候非但自己杀不了赵澈,还得连累了定南侯府。

    郁棠从袖中取出了两只棉花团子,悄悄塞进了耳朵里,这才走出净房。

    荣美人正跪在龙榻下方,她是郁棠精挑细选出来的,不管是容貌、身段,亦或是肌肤皆是整个后宫之中顶级的好。

    荣美人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已是深秋,她身上只着一件薄纱,帝王寝殿没有烧地龙,赵澈仿佛天生不惧寒,敞开着玄色睡袍,赤裸的胸膛大喇喇的袒露在那里。

    男人在龙榻落座,幽眸看向了郁棠,倒是没有留意荣美人一眼。

    郁棠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她皆充耳不闻。

    “郁司寝既精通机关术,画技自是了得,一会可要给朕好好画录。”

    赵澈的神色看不出端倪,但嗓音却仿佛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郁棠一直半垂着眼眸,她立于龙榻边一动不动,眼底的视野只能看见微微拂动的纱幔,还有正在发抖的荣美人。

    她心道:荣美人怎的抖成这样?

    她此前侍寝时,该不会被暴君吓惨了么?

    否则岂会吓的颤抖不止?

    暴君!

    心里痛骂了一声,郁棠老实本分的站在那里,她现在就等着暴君办完事,然后在“起居注”上写上帝王今晚宠幸后妃所维持的时辰即可。

    这时,大太监察觉到了不对劲。

    皇上对郁司寝说话,她怎的爱搭不搭?

    赵澈看着那可恶的小女子,垂着小脑袋一语不发的样子,气的牙关打颤。

    他在做什么?

    还宠幸什么容美人、李美人?

    索性今晚就把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给办了!

    “郁司寝!”

    赵澈低喝了一声。

    那荣美人被吓了一跳,纤细的身子差点没有跪稳,好在郁棠眼疾手快,弯身扶了她一把,“美人,你没事吧?”

    荣美人想哭了,她有事!谁能告诉她,从来不踏足后宫的皇上,为什么开始频繁召见后妃?

    郁司寝选谁不好,偏偏挑中了她作甚?

    !

    荣美人推开了郁棠的手,一心以为是郁棠害了自己。

    帝王寝殿之内,郁棠不便多说什么,她正站起身,眼前一道玄色身影闪现。

    郁棠抬头,愕然的与男人对视,不明白这个人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现又是作甚?

    赵澈看着面前这张倾城绝代的小脸,不仅气的牙疼,现在掌心也痒了,他想动手打人。

    “皇、皇上?”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势,郁棠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可是下一刻,强而有力的大掌捏住了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过去。

    郁棠直直撞进了赵澈怀中,他的胸膛是敞开的,郁棠的脸贴在了他滚烫的肌肤上,这人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上甚是硬实。

    她鼻子撞的疼。

    然而,郁棠还没来得及照顾到她的小鼻子,耳朵就被人袭击了,感觉到耳中的棉花团被“人赃并获”,她简直要绝望。

    男人提着她的胳膊,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幽眸中的怒意实在明显,但与此同时,他却又像是示威,“郁司寝,你还有什么把戏?

    干脆都使出来,朕拭目以待。”

    郁棠垫着脚,才能减少胳膊上的痛处。

    她现在才发现,赵澈一手就能轻易控制住她,“皇上,微臣……”

    她和他靠的那样近,加之男人除却一条亵裤之外,上面披着的睡袍近乎是彻底敞开,郁棠从未见识过这等画面。

    “微臣资历尚浅,尚无法胜任皇上床笫之事!还请皇上革了微臣的职,另派贤臣过来!”

    郁棠一鼓作气道。

    只要不用天天面对暴君,让她在皇宫任劳任怨半辈子都无妨。

    赵澈唇角一抽,来了兴致,“朕的床笫之事?

    郁司寝的意思是,你要亲自侍奉朕?”

    郁棠,“……”

    此时,男人眼中的戏谑让郁棠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不管她做什么,亦或是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赵澈存了心思想整她!

    事到如今,她若是再继续清高自持下去,那就是太蠢了。

    郁棠让自己尽快恢复镇定,“皇上!微臣突然觉得自己又能胜任司寝一职了!”

    赵澈垂眸看着这可恶的小女子,“郁司寝,你可要想清楚了。”

    “微臣一定竭力而为!”

    郁棠硬着头皮表忠心。

    赵澈的心情似乎愉悦了起来,并没有因为郁棠塞耳朵的事,而迁怒于她。

    他放开郁棠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自有你竭力的一天。”

    郁棠,“……”

    赵澈折返龙榻,取了一封书信出来,目光再一次看向郁棠,“郁司寝若是今晚能让朕满意,这封书信你便能拿走。”

    是爹爹的信!

    郁棠眸色一亮,“是!皇上!”

    罢了,她今晚就当做是观摩野狼交配了。

    郁棠正打算扶着荣美人过来,赵澈却懒洋洋的侧躺在了榻上,他胳膊肘抵在床榻上,一手拖着头颅,“郁司寝急什么?

    过来,给朕作画。”

    郁棠,“……”

    宫里有专门的画师,赵澈若是想作画,根本用不着她这个司寝,郁棠岂会不明白赵澈的用意?

    他是想玩弄于她。

    男人的墨发倾泻玉枕,容颜俊美无俦,郁棠走了过去,持笔作画之前,将赵澈细细打量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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