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淑妃(2)-《白月光替身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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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知道此事,雷霆大怒,我倒是怡然自得的在家中静心修养。

    不久之后,我的人又送来消息,巫帝与我父亲单独商谈过,巫帝让我尽快入宫,而父亲他为了归德侯府的利益,他答应了。

    这亦是在意料之中,我并不吃惊。

    然而,真正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两个月之后,我有了身孕。

    那次被白墨池救了之后,我服用了避子汤药,也打算一心一意开始我的宫斗生涯。

    没了爱情,我便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

    甚至算计着生出皇子,当上皇太后,日后将白墨池彻底归为己有。

    可这个孩子的到来,完全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不过,仅此一夜之后,我就打算生下它。

    它是我和白墨池的孩子,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留下的凭证。

    父亲又大发雷霆,无数次劝说我打掉这个孩子,甚至暗中给我下药。

    为了以绝后患,我便直接威胁他,“父亲,这个孩子若是无法活着生下来,你就无法看着我活着入宫!”

    我了解父亲的狠心,一切只为家族利益。

    而父亲也了解我,从来说一不二。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我以“求医”的名义,搬到了城外,在那里度过了漫长的半年,即便整日闲着,我还是在暗中策划着。

    父亲虽然答应留下我腹中孩儿,但孩子生下之后呢?

    以父亲的秉性,他不会给明家留下任人宰割的把柄。

    更何况,我终究是要入宫的。

    故此,孩子即将临盆之际,我暗中命人给古天齐送了书信。

    那几个男人当中,白墨池当然不能知道此事,否则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慕容焦已经回了北燕。

    徐卫骞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升,他是我埋下的棋子,暂时不能轻易动用他,故此我想到了古天齐。

    他知晓天下事,若是我的孩儿真被父亲送走,古天齐以为那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一定会想法设法找到人。

    我每天几乎一睁开眼,就想着孩子的事,我知道父亲和扬州首富有旧交,我列出了十来个名单,而这些名单是父亲最有可能托付孩子的人。

    转眼到了临盆期,我每天一睁开眼,几乎都是在谋划如何能让孩子一生顺遂,以至于焦心竭虑,动了胎气。

    孩子险些难产,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她是一个巴掌点大的小团子,哭声微弱,我在昏迷之前,看了她最后一眼,心中在想:孩子,莫怕,无论发生什么,娘亲一定会寻到你!

    如我所料,等我醒来时,父亲果然对我谎称,孩子没能保住,出生后没过多久就夭折了。

    我表现的很平静,这种平静让父亲很害怕。

    而他大约不知道。

    从他送走我的孩儿那一刻起,他在我心目中仅仅是明家家主,而并非是一位父亲。

    日子还在继续。

    古天齐从京都消失了,我知道他是去找孩子去了。

    而慕容焦顺利在北燕登基,我有恩于他,如此一来,关键时候,北燕的势力也可以为我所用。

    至于,徐卫骞,他惯是会游离在各个派系之间,是个圆滑的主儿,入阁拜相指日可待。

    白墨池……

    嗯……我不再关注他。

    放了他,也是放过了我自己。

    一入宫门深似海,柳氏势力庞大,但我非常乐意暗中折磨柳皇后,看着她在后宫痛不欲生的样子,我的心情就快乐了。

    对了,还有一个孙尚香,白墨池依旧坚持和她退了婚,她后来嫁给了朝中丧妻的鳏夫,成了几个孩子的继母。

    再后来的日子,诸多事情也皆在我的预料和算计之中,但令我煎熬了数年的是,古天齐时隔十几年才找到了我的女儿……

    而当我出手时,我发现了一个人———赵澈。

    第一次看见他时,我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感,他和我很像,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是在算计。

    他喜欢我的棠儿,而我也知,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护住棠儿一辈子。

    所以,我放任了棠儿享受了一场有泪、有笑的感情。

    如此,才不枉此生。

    ……

    n年后。

    我从无限虚空中醒来时,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现世。

    头顶的灯光璀璨,到处是穿着礼服的俊男美女,我在那个世界活了太久了,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那时,白墨池走后,我和古天齐他们三人周游天下去了,前辈子工于心计,余生倒是过得安稳顺遂,死时寿终正寝。

    就在这时,我看了百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段笔挺,眉眼如画的男人朝着我一步步走来。

    男人的眼神深幽不见底,我已经太多年没有看见过了。

    时常午夜梦回时,我暗自埋怨,他倒是走的潇洒,连个梦也不托给她。

    他来了,带着宛如隔世的笑容,“这位小姐,能否和我跳个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现世,更是不知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白墨池,我点头,攀上他修韧结实的臂膀。

    这一切难道只是一个梦?

    我亦不知。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垫起高跟鞋,红唇凑够去,附到男人耳边,“白墨池,这辈子,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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