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露浓花瘦》
第(1/3)页
大半夜的冉横刀再试图爬公主的床,第十四次失败之后,他被灵犀一脚踢下了床榻,揉着发红的臀哎哟哎哟叫苦不迭,灵犀知道他的把戏,装病喊痛总是很行,昨晚她不过就心软了一下下,又被冉横刀揉到床笫间狠狠欺负了一场,她为了气他,继续做她的木头美人。
以往冉横刀总是没兴致,灵犀以为他撑不过一盏茶时辰便会鸣金收兵了,可昨晚谁知冉横刀吃错了什么药,越战越勇。忙碌了整日,灵犀本就香腰酸软,于是便被……弄哭了。
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叫这个臭男人得逞。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她只好装母夜叉,任他喊痛,她就是不理。
冉横刀讨了没趣,却不肯走,一个劲儿坐地上撒泼,灵犀乜斜着他,直直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困惑地眨眼道:“你怎么还不出去?你说了不逼我的。”
说实在话,冉横刀也不爱和灵犀待一处,但莫名地,和她亲热他就很愉快,公主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白嫩嫩的肌肤像水豆腐,一碰就缩回去,再弹起来,又白又滑,每回他也不想欺负她,但就是一上了弓,就像洪水开了闸,堵不住,很狼狈。
冉横刀想了很久,想了一个令人恼火的理由:“我要和你生娃,不爬你的床怎么行?”
“呸!”灵犀啐他,“谁要同你生娃!”
灵犀是真恼火,怪不得近来冉横刀分外殷勤卖力,她冷着脸狐疑地看了他良久,沉声道:“是不是姑姑同你说了什么?”
冉横刀眉一蹙,“她是你婆婆。”
灵犀殊艳如桃花飐雨的脸颊,方才那么一闹,便淌下了一串香汗,冉横刀多看了几眼,喉咙咕咚一声,咽了满口的水,瞬也不瞬地望着公主媳妇儿,觉得她今夜穿得很撩人,粉蝶穿牡丹的水红盘金妆缎襦裙,排穗的褙子光滑如水,衬得乌发底下那张小脸分外高贵清艳,倨傲灼目。
冉横刀越看越觉得浑身滚烫。
灵犀受不得他这火似的眼光,被烫了烫,按捺着羞意皱眉道:“‘姑姑’是从父皇那儿论的,‘婆婆’是从你这儿论的,你说我和谁亲?”
“……”
竟很有道理。
冉横刀心道:“不管了,大不了不来事,今晚一定要和香喷喷的媳妇儿睡。”
冉横刀是个要脸的人,约架也从不倚强凌弱、以多欺少,今夜是第一次觉得,只要能让灵犀纵容他一回,那些身外物都不重要。
于是刀哥虎虎地要与灵犀同床共枕,灵犀不肯,又是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刀哥骨碌碌地滚倒一旁,心又被撩起了一股旺火,本以为灵犀是同她小打小闹弄着玩儿,一抬头,却见灵犀蹙着眉很是嫌弃,男人的自尊心凉了个透彻。
刀哥懊恼地揉臀道:“你不要后悔。哼。”
门被不识风情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摔上了,直至他走远,灵犀才“嘶”一声,秀眉顿时揪得一高一低,昨晚被虐待的某处扯得太疼了,一抬腿就疼,她咬咬红唇,决意偷偷去问院里的姑姑拿点儿药。
……
太和殿。
齐野扣下了一叠奏折,无意中抽到了容恪的奏疏,默默地揉了揉眉头,近臣张诵长袖善舞,极擅为天子分忧解劳,虽揣度圣意,却不点破,聪慧地等皇上开口,自个儿把心里话掏出来。
齐野对他没什么隐瞒,只是若有所思,将手中两颗剔透浑圆的乾坤碧玉珠捏着转了转,忽地长眉一展,“依朕看,容恪在陈留,终究是屈了才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