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苏苏勾了勾唇角道:“福晋您想啊,奴才自打进府到如今也有两年了,四爷连奴才的院子都没进过。没能伺候爷是奴才没福分,奴才自己知道自己陋姿鄙貌入不了四爷的眼,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但奴才想着福晋总是疼奴才的,留着奴才这么个无用的人在府里白吃干饭,这是多大的恩德啊?福晋辛苦操持家业,奴才也不能这么不懂事啊!所以奴才觉得自己不能再吃这么多了,必须要节衣缩食,把这身肉给减下来,不给福晋增加负担。” 白苏苏说这话是半开玩笑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却十足严肃,口齿伶俐,调理清晰,且气定神闲不疾不徐。 乌拉那拉氏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白苏苏道:“你们瞧瞧白格格,一张小嘴实在会哄人,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咱们府里头这么多产业在,逢年过节又有万岁爷也德妃娘娘赐下的东西,哪里就短你一口吃的?你既说我疼你,难不成让你饿着肚子不成?” 乌拉那拉氏这一笑,李侧福晋也跟着笑了,几位格格和几个侍妾是不敢笑的,但也都掩着嘴使劲拿帕子挡住嘴。 李侧福晋忍不住揶揄道:“原来还不觉得,今儿听白格格这么说啊,还倒真是了!你们瞧咱们这屋子里的几个,哪个不是细杆子似的,风一吹就倒。白格格就不同了,珠圆玉润的,一个倒顶你们两个,显见是福晋疼的紧,把给你们的吃食都给白格格吃了吧。” 李侧福晋说这话可没安什么好心思,显然是在嘲笑白苏苏逢迎拍马,乌拉那拉氏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最是虚伪歹毒的,面上端庄得体,暗地里什么阴毒手段都使的出来。四爷府里的这些侍妾格格,她不磋磨死也就罢了,哪里还会疼? 李侧妃飞扬跋扈,爱和福晋别苗头是常事,大家伙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有听见。 白苏苏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接口道:“可不是吗?旁的咱不说,就说叶氏吧,那腰细的,怕是比奴才的腿粗不了多少的。也难怪四爷常去看她,许是她身子骨太弱,怕折了吧?哎呀,那倒成了我的罪过了。” 她这话一开口,叶氏脸色剧变,捏着帕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叶氏的身子骨可不弱,每回都能配合着四爷翻来覆去好几回呢!每每听说四爷又去她阁里或是接她去前院,都能叫府里的女人们咬碎一口银牙。 白苏苏说这话也不是为了说她身子骨弱,而是将女主提到明面上来。 由于女主素来低调,走的是闷声发大财的路线,府里各人虽知道她得宠,倒也没这么刺眼,如今白苏苏这么一咋呼,倒让众人把目光都转到白苏苏身上来了。 说来也是该这叶氏得宠,那模样那身段,都是府里一等一的,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眼尾惊心动魄的挑上去,端的是艳色逼人,配上那魅惑的小嗓子,听的人骨头发酥,四爷每每听见她叫唤,都觉得血脉喷张。 这会儿子女主才进府两年多,算的上是新鲜期,众人存的也是四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厌了她的心思,断没有想到她以后会成为四爷的心尖宠妃,甚至改变历史走向。 但白苏苏这么一提醒,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在座的除了常氏张氏都是有出身有位分的,四爷封王那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侧福晋的位置就会多一个。 几个格格里头谁能得到四爷的宠爱,再生下个阿哥的话,到时候这侧福晋的位置就能搏一搏了,时候可就是上了玉牒的主子了,和如今这奴才不奴才主子不主子的可不一样! 一时间屋里诸人各怀心事,竟是都将女主叶氏看做了眼中钉肉中刺,便是那一直觉得女主不足为惧的福晋乌拉那拉氏也暗了暗眸色,那一双锐利的眼眸盯着女主。 女主虽说心机深,装的乖巧,背地里又会撩人,其实没多大本事,也就是寻常女子魅惑男人的手段,要真要去宅斗,脱了她头上那光环,早叫人弄死八回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