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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现在吗？好的，我现在就拟订合同。”

    “先发货再补签合同也可以？这样真的可以吗？好的，谢谢。”

    “好，我安排货车过去接。”

    “什么，你们已经安排货车送过来了？好，谢谢。”

    ……

    唐屹山跟苏月明的电话突然被打爆了，全国各地的中小型金属工厂纷纷打来电话，要将金属材料送过来。

    别看中小型工厂像是小小一只蚂蚁不起眼，但是当所有的小蚂蚁全都聚集在一起，力量却很惊人。

    半个小时内，唐屹山跟苏月明接电话接到手软。

    经过统计过后，所有中小型工厂的金属材料总量加起来，距离交货订单还是差了一半。

    另外一半，至少还需要2-3家大型金属工厂的支援才能足够缓解。

    “还是差了一些。”苏月明将统计数量告诉唐屹山。

    唐屹山接过来看了看，分析了一下，“没事，先把这一半交出去，剩下的，我再来想想办法。”

    在这时，唐屹山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划过屏幕，接听，“你好。”

    “你好，请问您是唐屹山唐总吗？”

    “是，我是唐屹山。”

    “你好，我是老鹰的负责人，这边有个合作要跟您洽谈。”

    “老鹰？”

    唐屹山下意识的惊呼，接着就像是复读机一样，复读对方的话，“你们会直接出成品？”

    “从你们那边直接出货？”

    “货到验收再签合约？”

    “是，感谢，非常感谢。”

    ……

    唐屹山对于电话那头自称“老鹰”负责人，说的那些话还在隐隐颤颤。

    “怎么了？”苏月明担心问：“什么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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