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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发给她的？

    那个人是想她恢复记忆吗？

    现在慕念恢复记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

    无数的问题在顾聿珩的脑海里盘旋，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慕念指了指其中一个场景：“你看这个，有没有觉得非常眼熟。”

    “嗯，滑雪场。”

    “原来我们那么小的时候就去过，难怪我会觉得那些弯道根本困不住我，好像曾经我就在那个地方，非常得心应手过。”

    “过去的事情你全都忘记了吗？”顾聿珩试探性地问道。

    “我没有记忆，只有对某些特定人的感觉。”

    顾聿珩沉默。

    慕念有些无奈地摊手：“向那些没有给我感觉的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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