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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丽丽回答道，她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陈斌说：“你是不是知道谁害死了杨开军，或者凶手与你有关。”

    陈斌在观察颜丽丽的反应。

    颜丽丽只是抬起了头，说：“这个我不知道。”

    陈斌和郑向前对看一眼，他们觉得颜丽丽这种反应比较正常。

    若颜丽丽立刻跳起来，大声否定的话，那一定是有关或者她知道谁是凶手。

    “你与杨开军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来找你？”

    陈斌问。

    “我与他—”颜丽丽实在说不出口。

    陈斌继续问：“你们二人交往多久了？”

    ——

    陈斌与郑向前没问出任何有助于抓到凶手的线索。

    但确定了一个事实，杨开军出轨颜丽丽。

    颜丽丽没有其它男朋友，所以从颜丽丽这边找不到杀人线索。

    周霞和张晓霞也被询问过了，杨开军在单位是有些合不来的同事，但都不至于杀了他。

    哪里都找不到线索。

    杨开军就这样白死了。

    杨开军手机里与梦娜通的电话，都已经被彻底删除，季总杀人之前，早就对这方面做了处理。

    不但杀死杨开军的凶手没找到，就是杨开军的死因也查不到。

    成了一团迷。

    颜丽丽在郭氏集团上班，她有些魂不守舍，眼看实习期就要满了，杨开军又死了，老板可能不会把她留在郭氏集团。

    她已做好离开的准备。

    这一天郭民找到颜丽丽，对她说：“丽丽，你的实习期就要满了，我想让你留在办公室，但是—”

    颜丽丽起初听郭民说想让她留下，她很是高兴。

    可有‘但是’两个字。

    郭民打住了。

    将双手抵在额头上呆一会，又放下。

    见郭总不说话，颜丽丽道：“郭总你直说，但是什么？”

    但是得有个条件。

    郭民又不往下说了，直勾勾地看着颜丽丽，颜丽丽低下头，她已感觉到郭民对她有意了。

    “小颜，我知道你家是农村的，父母供你上学不容易，但你放心，有我郭民在，有困难你就对我说，我会帮你解决。”

    见颜丽丽还是低头不语。

    郭民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背，以表示亲切的关怀，手伸出来却没敢落下，他还不知道颜丽丽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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