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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皱了皱眉，将灯打开，然后就看到一身雪色礼服的楚云羡正坐在门口的地上，头埋在膝盖里，无声无息。

    顾与暮看着地上的楚云羡，想了想，开口道：“king？”

    过了几秒，楚云羡才迟钝了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你还是叫我楚云羡吧。”

    没有顾与暮想象中的崩溃，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眼泪。

    楚云羡脸上的表情，平静温和，甚至还带了点点微末的笑意，但是顾与暮却看到了她眼底深处浓郁的化不开的哀伤。

    看着她这个样子，顾与暮不知道怎么，微微有点心疼。

    “你……还好吧？”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好，但是顾与暮实在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她和楚云羡不熟，不能像交心的朋友那么去关心她，她也不讨厌她，她不是青焰的人，当年的恩怨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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