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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你去魔都后，先给舅舅或者舅妈打个电话，他们都是医生，你直接带你妈去我舅舅在的医院看就行，他现在是医院主任，挂号什么的都方便一些。”

    “好。”

    “你去之后记得每天晚上跟我打电话啊。”

    “我知道了。”

    ……

    离开的第一天。

    “喂，你带妈去医院了吗？”

    “还没，我妈晕针，一直就怕去医院，我正在给我妈做思想工作呢。”

    “你把电话给妈，我来给妈说几句。”

    “不用了，我妈已经答应我了。”

    “行，那就先这样。”

    “嗯。”

    第二天。

    “检查的怎么样啊？”

    “医生说有点麻烦，需要留院观察一下，我可能没有那么快回去了。”

    “要我过去吗？”

    “不用，我有个室友正好在这个医院当护士，我一个人可以的。”

    “……”

    第五天。

    “你都去五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等几天吧，等我妈修养好。”

    “你快点啊，实在不行，让你妈一起过来就是了，反正家里还有一间房。”

    “我知道了。”

    ……

    第十天。

    “喂，妈，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啊？”

    “方明，怎么办啊，雪青也是今天才告诉我她肚子里面长了一个肿瘤，我问她在哪个医院，她都不肯告诉我。”余慧大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方明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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