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因为我们是朋友-《诸天之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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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她们的怨气积压到一定程度时,势必就会爆发……”

    “那陌公子的意思是说,要让本宫主放纵她们?任由着她们的性子来?”

    “当然不是,作为上位者,其实让手下惧怕并非好事,而是要令其敬畏……”

    “你说的本宫主都懂,只是……你并不了解本宫主的往事。

    爱情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往往是一种奢望,一不小心就会遍体鳞伤。

    本宫主之所以要重罚雪莲,也是为了一众弟子好,以免她们重蹈我当年的覆辙……”

    闻言,陌子鸣借着酒劲问:“在下斗胆问上一句,不知宫主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经历……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陌子鸣眼珠一转:“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

    宫主愣了愣。

    朋友,本是一个极其寻常的字眼,但对于宫主来说,似乎显得有些陌生。

    “没错,朋友!你看啊,我们坐在一起畅快地喝酒,一起推心置腹聊天。

    孟子曰: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在下能感觉的出来,宫主并非无情之人,实则外冷外热,本性至善……”

    “好你个小滑头……”宫主似喜似嗔地说了一句,随之高举酒杯:“好,本宫主认下你这个朋友,来,为朋友干杯!”

    “干!”

    放下酒杯,宫主不由轻叹一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其实,我之所以禁制万花宫弟子谈情说爱,全都是为了她们好,不想她们像我一样受到伤害。

    现在这样不好么?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宫主,你扪心自问,你现在真的开心么?万花宫的弟子真的开心么?

    人世间,虽有无穷无尽的病痛、战争、死亡、争斗……但,人世间为何能够成为万界立根之本?

    那是因为,人间有情!

    大道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宫主的出发点固然没错,但却偏离了大道的方向。

    须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你给予一众弟子的只是表面上的美好,到最终,恐怕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陌子鸣充分调动了三级“舌绽莲花”之技能,听得宫主的脸色不停变幻。

    此刻,她的心里是矛盾的,混乱的。

    正如陌子鸣所说,她其实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否则之前也不会轻易放走阿蛮。

    “在下虽不太清楚宫主当年经历了什么,但,人不能永远活在回忆里。

    何不坦然面对,将那一切视作生命中的一段磨砺,犹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这一顿酒,喝了足足两三个时辰。

    次日中午。

    芍药找到陌子鸣,说宫主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陌子鸣愣了愣。

    “对,宫主留言说,她很谢谢你陪她喝酒,也谢谢你将她当作朋友。

    她现在已经想通了,决定外出游历,忘掉过去,面对未来。”

    “那万花宫……”

    “万花宫现在暂由我打理,陌公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与朋友继续留下来作客。

    如若想要离开,我也可以送你们走。

    另外,我代表雪莲由衷地感谢公子,请公子受我一拜!”

    说完,芍药冲着陌子鸣长揖了一礼。

    “芍药姑娘不必多礼!”陌子鸣回了一礼,又道“在下还要前往京城赴考,就不久留了。对了,朱兄怎么说?”

    “还没问,想来他还是要离开的。”

    “行,那我去问问他。”

    一问,朱孝廉虽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毕竟他还要京城赴试。

    至于孟龙潭,陌子鸣本以为这家伙一定舍不得走,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讲义气。

    “孟某说过要一路护送二位公子前往京城,不能说话不算话。”

    虽说陌子鸣用不着他护送,但这番心意还是领下了。

    ……

    “公子,公子,你去哪里了,你快出来啊……”

    寺中,后夏带着哭腔,不停地拍打着壁画。

    因为他眼睁睁看着公子与陌子鸣、孟龙潭在他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施主,你在做什么?”

    这时,不动和尚端着茶水走了出来。

    “大师,大师你来的正好……”

    后夏急急走了过去,抬手指向壁画:“我家公子还有陌公子他们不知怎么的就跑进壁画里,不见了。”

    “不见了?”不动和尚愣了愣:“你是不是在梦游?他们不是在那里么?”

    “啊?”

    后夏吃了一惊,回头一看。

    可不,壁画前站着三个人。

    后夏猛地甩了甩头,揉了揉眼……什么情况?真的是梦游?

    同一时刻,孟龙潭也在揉眼,喃喃道:“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

    朱孝廉的情形也差不多,呆呆地看着壁画。

    陌子鸣稍好一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三位,过来喝茶。”

    不动和尚乐呵呵道。

    “大师!”朱孝廉快步走了过去:“这壁画是怎么回事?”

    “对啊,我好像进入了壁画里的世界,在里面呆了好几天。”

    孟龙潭也上前说了一句。

    不动和尚笑了笑,眼光看向陌子鸣:“你们可以问他。”

    “陌兄,到底怎么回事?万花宫、七重天……这些事,你是不是也经历了?”

    朱孝廉又匆匆走到陌子鸣身边询问。

    “对对对,还有那个金甲,还有丁香、海棠……”

    孟龙潭似乎对两个美人还念念不忘。

    陌子鸣看着壁画喃喃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又何必的太清?”

    “好,哈哈哈,好一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看来这位施主才是明白人。”

    不动和尚不由抚掌而笑。

    朱孝廉忍不住道:“可是……这要是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公子你没事吧?”后夏一脸担忧。

    “一边去!”

    朱孝廉没好气地喝了一句。

    当晚,后夏扯着呼噜,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但孟龙潭与朱孝廉却毫无睡意,一会跑到壁画前细细观摩,一会又坐在一起聊着梦中的情形。

    “朱公子,要说那是梦也太真实了,而且为何咱俩做的梦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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