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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玲迟疑了一下，道：“万里杨，你有没有过脑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自己明明没有印象，却偏偏那段记忆中有自己的出现？”

    这话有点绕，万里理解了好半晌，才道：“你是说忽然想起小时候两三岁时的记忆？”

    “不，不是那种，但类似。”林雨玲道：“我脑中闪过的记忆是我高中时段的，不是小时候。”

    “高中的事？”

    “嗯，那天我看着邵老肥，突然隐约觉得他是我高中同学，脑中还闪过了一些和他之间的回忆。”

    “哈？”万里错愕失笑：“你和他是不是同学你不知道？你癔症……”

    话说一半，万里猛然顿住，笑容渐渐消失，回想起方路的话。扭曲的世界？虚幻？熟悉的朋友渐渐消失在记忆里，被所有人忘却，变成了生活经历不同的人……

    “你知道原因？”林雨玲追问。

    万里抿嘴，反问道：“你脑中闪过的记忆和你原本记忆有冲突吗？”

    “有一点，所以我这两天连觉都睡不着。”林雨玲苦笑：“向来都是我操控他人记忆，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寝食难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和恶魔有关？或者是和天外来客有关？”

    万里摇了摇头，道：“我从方路那儿听到了点东西，不过还不能确定。你先别乱想，我琢磨琢磨。”

    “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不能，是说不准，我还是一头雾水呢。”万里想了想，忽然转口问道：“林雨玲，你和老王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林雨玲懵了下，很是大大方方道：“随缘，很久没采取措施了。”

    “很久？多久？频率呢？”

    林雨玲脸稍微一红，随后瞪圆眼睛，挥拳道：“你瞎问什么！”

    “呃，不是……”万里稍露尴尬，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打听你隐私，只是想问……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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