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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多年以后，她快要死的时候，吕金哲来了。

    “后悔吗？”吕金哲问道。

    “啊……啊……”

    几年前，顾娟的嗓子就不好了，很难再说出话来，这会儿见到吕金哲还能勉强说上两个字。

    他原来都知道。

    这些年在监狱里，她说她是吕金哲的母亲，结果都被人耻笑，甚至，因为这件事情被教训了许多次。

    没想到他一直都知道。

    他竟然不认她。

    顾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死不瞑目。

    后悔吗？

    后悔啊！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至此……顾娟的事情就交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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