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蓟不愿求蝉衣,紧紧咬着唇:“那人明明能杀我,偏不杀,断我一臂,就是绝了我的前程,世子爷再也不会用我了,我真想那人一剑杀了我!” 小蓟恨意滔天,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平,她只想留在世子爷身边,为世子爷办事,偷偷爱慕着世子爷都不行吗? 为什么连这么渺小的心愿,都要被人破坏! 小蓟一激动,手臂的伤口又崩开,鲜血把被褥都染红了,小蓟好像也不知痛。 蝉衣终于有点动容: “你只是断了一臂,武功底子并没有丢,如果你还想为世子爷效力,照样可以用左手练剑。” 对习武之人来说,受伤是很正常的事。 杀人者,终有一日要被人所杀,只看那一天来得是早是晚罢了。 刀剑无眼,有人在争斗中瞎眼毁容,有人削鼻断耳,还有人手脚俱断,从此成了废人一个。 蝉衣觉得小蓟只是断了条手臂,这是可以接受的伤残。 要是夜行衣高手砍了小蓟的腿,小蓟才真的对世子爷无用了。 小蓟现在这样伤心,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身体有了残缺,连偷偷仰慕世子爷都没了资格。 蝉衣劝小蓟看开点,练左手剑,也算一条出路。 小蓟觉得她在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让她滚:“你现在高兴了是吧,没有了我,世子爷身边只有你一个,从前有我在一天,世子爷永远不会看重你……” 蝉衣不想和小蓟争吵,如小蓟所愿,痛快滚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给小蓟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蝉衣则到了萧云庭身边。 萧云庭在把玩那枚令牌,蝉衣就静静站在离萧云庭一丈远的角落里,像个木雕泥像。 小蓟总想引起萧云庭的注意,蝉衣就不想。 一日为婢,终身为婢,婢女的本分是伺候世子爷,而不是想办法获得世子爷的宠爱。 半晌后,萧云庭将令牌收好,冷笑道: “蝉衣,你也猜到了,断小蓟手臂的高手,是孟怀谨的人。那些话不是对小蓟说的,是对本世子说的。” 蝉衣低头称是,“孟大人识破了世子爷您留在京城的替身。” 萧云庭本来也没指望过他金蝉脱壳的事能瞒孟怀谨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