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终是待得自在-《帝凰东南飞》


    第(1/3)页

    晨早的人儿就是矫情,挪也挪不动,唤也唤不来,待这浑噩去了方才提的起劲。

    “三娘,咱这,不行就撇过得了。”小韭低落着脑袋,但见怀中的布绣,如那野猫子怒急时抓的一般,不知的怕以为是男郎所为的刺绣。

    “不行!怎么了?我刺的当真如此不堪?!”姜禛凶了小韭一眼,现下自己手中的刺绣,这花儿是花儿的,鸟是鸟的,何处不能入眼了?

    “三娘,奴婢若吐了真言,那您,您可休要怪罪。”小韭提着胆子说道,这姜禛所刺之绣当真不堪。

    “说!无妨!”姜禛急道,不信了,自己这花鸟所依的刺绣分明上品。

    “娘子,这,您这绣的,花儿是花儿,就是蔫巴了点,鸟儿也的确是鸟儿,就是,就是病怏了些。”小韭如是说道,随后凝着姜禛的面相,生怕她再些动了火气。

    “你!小韭!我看你是屁股又痒巴了!”姜禛沉了眉,怒声说道。

    “别,别,别,娘子,小韭我这伤方才好,可莫再闹腾了”小韭忙不停的后退了数步,月前挨的板子,可令小韭于榻上趴了小半月,这方才能离床继续伺候姜禛。

    “哼!不绣了!烦闷!”姜禛两手一开,便也弃了这闺房家的女红。

    “三娘,您明儿可算是思过完了,老太太特让您寻去那何府,给那婆子赔礼道歉。”小韭提醒道。

    “我知道,但,给那婆子道歉,我不甘!”姜禛眼下甚是委屈,当日,分明是那何家女寻得自己不悦,若不是她,自己也尚不至于动粗。

    “三娘,就当是忍忍吧,如我,我可是气死那半夏了,如此,我究竟也还是忍了,三娘日里可总呵我,命我收收性子,这眼下娘子也忍忍吧,过了就过了。”小韭好言道。

    “我知道,只是,我也不是气那何婆子,我是,我是气……”姜禛到底是无法言出,对那陈译,姜禛终是惦记着。

    这日里,每每的诡梦,现身的总是那陈译,真就奇了怪了。

    “娘子,是,是那郎君扰着您吗?”小韭问道,只是言罢便悔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胡说!那个浪子,不对,是骗子!露个假名就如此去了,我现下这般,也都赖他,都他!”姜禛嚷嚷道,分明是自扰自心,但却不愿承认,好歹都要怪在那陈译身上。

    “对,对,都是那小郎君害的,娘子莫气,娘子莫气。”小韭连忙附和道,望那姜禛的委屈模样,甚是可怜,可不敢再唱个反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