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i陈宗辞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目光从周稚京的身上,移到了宁砚北的脸上。 周稚京极快的捕捉到这一点,立刻将宁砚北挡在身后,哽咽着说:“如果爸爸还在,他不会希望看到……” 话没说完,陈宗辞便冷声打断她,“明天会有人来接你。” 他显然没打算再继续纠缠,走到两人身侧时,他垂下眼,伸手在周稚京脸上轻轻抚过,“陈最是你的谁呢?” 随即,他将她的脸转向宁砚北,“不必告诉我,直接告诉他就行。” 说完,他低低的冷笑一声,拍了拍周稚京的头,拉开包间的门走了。 陈宗辞离开的瞬间,周稚京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接倒了下去。 幸好有宁砚北支撑着她。 没一会,经理进来,指着宁砚北,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完了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上手,还给人打成那样!” 宁砚北这会可顾不上那么多,他把周稚京抱起来,“其他稍后再说,我先送她去医院。” “疯了?!送医院也轮不到你!你是不是嫌自己惹的祸还不够大?你死定了,知道吗!” 宁砚北不管,直接撞开了经理,抱着周稚京出了会所,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赶去了医院。 停靠在路边的宾利车内,沈韶棠收回视线,侧目看了陈宗辞一眼。 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沈韶棠自作主张,带着他去见了自己的医生朋友,帮忙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势。 路上,陈宗辞给老宅去了个电话,免得老太太等他。 “找个地方喝酒。”他说。 随后,两人便去了酒庄,蒋聿已经提前就位。 看到陈宗辞的脸,惊讶万分,“谁啊,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命了?!” 陈宗辞情绪不好,坐下就喝酒,一句话都不说。 蒋聿朝着沈韶棠挤眉弄眼,满眼好奇。 但沈韶棠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封嘴的姿势。 …… 周稚京掌心的割伤有点深,缝了两针。 宁砚北坚持让她在医院住一晚,做个检查,两人争执了半天,周稚京最后实在没力气,只好妥协。 四人间的病房满满当当。 宁砚北出去给她买吃的,周稚京躺在床上,身体疲乏到了极点,可脑子却始终消停不下来。 陈宗辞最后看她的眼神,那种冰凉和无情,让她感到恐惧。 她只觉前路黑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