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皙如瓷的脸越来越红。 清澈明亮的眼睛里似有水光波动,暖黄的灯光下,她立即辩解:“我被旗袍影响了!刚刚我被迷惑了心智!” 旗袍的第一任主人是一名明国时期的花魁,做下那件旗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客人更多,稳固自己的地位。 但是给她制作这件旗袍的裁缝,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在旗袍上动了手脚,绣上了一道道符,让花魁最后惨死。 应该是她和乔沐霆回来的路上,丁爷爷就将旗袍烧了,钟奶奶给她的铜钱红绳又让她给乔沐霆带了,然后她必不可免的被波及。 看着重新回到手腕上的铜钱红绳,舒夏觉得自己快哭了。 刚刚的一幕太清晰了。 太生猛了。 她将乔沐霆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说,她也被乔沐霆看光了。 甚至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唇刺刺痛痛的。 接吻的一幕像是电影卡顿了一样,在她眼前放大。 “看到了?” 乔沐霆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上面有青紫痕迹,叠加着齿印。 一拍小小牙齿留下来的齿印。 爱昧极了! 舒夏深吸一口气,那痕迹太刺眼,干脆不承认,“我去拿药箱,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趁机就要偷溜出去。 乔沐霆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唇畔边勾着揶揄的笑,“一只又可爱又有些凶的小狗刚刚咬的,你说我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