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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毅已经冲过去了，刚刚还以为能击杀两人的，结果只杀了一人。

    看来即使武尊境强者被消耗过后，依旧还是很厉害。

    可能刚刚那一幕真的让李长老彻底怕了，一边后退一边高喊着，求着石毅不要杀他。

    可惜，这几年石毅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曾经也对敌人心慈手软过，换来的是第二次伤害。

    所以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心慈手软，哪怕被别人骂他滥杀无辜，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人伤害，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对自己人的伤害。

    这个道理石毅懂，之前是懵懂，现在是真的懂了。

    “啊！”

    李长老吃痛地大叫一声，紧接着低下头看着胸口上被一把尖刀刺穿，他缓慢扭头看向身后。

    说不出一句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后悔参与进来。

    石毅拔出战刀，李长老顺势倒在地上。

    他的战刀上面还有鲜血顺着刀尖滴在地上，每一滴，仿佛都集中武大刚和柳长老以及那些后悔弟子的心上。

    那些弟子已经见证这一切，之前还能看到一点希望，现在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这个时候谁还敢上？能活下来的都是比较灵活。

    当即一哄而散，朝着四处逃。

    石毅没有追他们，而是死死地盯着武大刚和柳长老。

    这两人是必须要死。

    “石毅，不，石公子，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武大刚有些慌了，之前那么多武尊境强者联手都不是石毅对手。

    此时，只有他和柳长老，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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