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怎的恶劣法?”苏翰林好奇问道。 “拓州节度使广景朔,家中三族男丁被人捆绑在大街上,于光天化日之下几近屠戮殆尽,行凶者竟然是南境雁城的士兵,最高将领名叫赵全。”苏洄道。 “行此大凶,必有大仇,更何况还是千里寻仇。”苏翰林道。 苏洄接着说道:“行凶原因是赵全率领雁城士兵去韶山城收购粮食,粮食收满粮队回城路经拓州城时,中了水贼的计谋,被水贼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粮袋掉了包。 赵全发现粮食被偷后大怒,领兵杀回,剿了水贼,水贼说是拓州节度使指使他们干的,赵全调查也不调查一下,竟轻易听信水贼之言,领兵强闯拓州城,为逼广景朔就范,便下令捉了广景朔三族亲眷,一直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逼得广景朔不得不当街下跪承认罪行。” “像赵全这等知法犯法,害人伦礼法,视生命如草芥,嗜杀成性的杀人狂魔,必须严惩不贷,以正法典!” 苏洄气怒难平道。 “那广景朔究竟有没有勾结水贼偷官粮呢?”苏翰林问道。 “广景朔屈打成招,承认了。”苏洄愤懑道。 “然后呢?丢失的军粮找到了吗?”苏翰林问道。 “没找到。” “广景朔悲伤过度,在拓州大牢里自缢身亡。”苏洄哀伤道,“堂堂州城节度使竟落得如此悲凉下场,实是令人心情沉重。” “就没有后续了?”苏翰林好奇问道。 苏洄愣了愣,脸上露出尴尬表情,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看完密折,立刻告罪一声,走回桌前翻阅只看了一半的密折。 “简直——”苏洄摇头苦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如何?”苏翰林问道。 “赵全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有一个叫张小卒的家伙做靠山,因为这张小卒手里有一支天子令箭。” “哈,怎么到哪都有这小子?接着讲。这小子又干什么狂事了?”苏翰林听见张小卒的名字,顿时兴趣更浓。 “广景朔承认他勾结水贼偷了官粮,但是又说是沾州汝家,汝俊晤和汝恒父子俩让他这么干的。” “张小卒用天子令箭调动拓州守城军,联合雁城军,日袭千里,强闯沾州,围了汝家。” “汝俊晤和汝恒在张小卒的刑讯逼供下承认军粮是他们偷的,汝老将军怒其不争,盛怒之下杀了二人。并答应归还军粮。” 苏洄讲述道。 “所以,到头来并没有冤枉谁。”苏翰林道。 “就算没有,张小卒和赵全的行为也不对,他们完全有时间调查清楚后再行动,而不是随意听信水贼的话,以血腥暴力、草菅人命,几乎没有人性的方式解决问题。对这二人,应当严惩,以儆效尤。”苏洄道。 “嗯——” 苏翰林沉吟一声,而后命令道:“传朕的命令,从今天开始,减少所有皇子公主的吃食,一天只准吃半两米,喝一口水,为期十天。告诉他们,朕会派人暗中监督,休要以丹药等物偷奸耍滑,胆敢违令者,直接逐出帝都,包括太子。” “诺!”老太监封余休领命道。 “这——”苏洄瞠目结舌,嗫嚅道:“父皇,是不是儿臣哪里说错了?” “把这封密折存好,十天后你再批阅。”苏翰林吩咐道。 “儿臣遵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