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全和众将官闻言全都神色凝重地点头赞同。 又一将官皱眉说道:“我们路过雾区前后用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想在一个时辰内搬走二十七万多麻袋粮食,并且还要用装着粗沙的麻袋替换,这群水贼的规模可小不了。” “问题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搬走二十七万多袋粮食,多大的动静啊,而我们四万将士明明全都睁着眼睛,并且在赶着马车前行,可是全程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异样情况。实在诡异。”一人紧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道。 “毒,雾气里有毒。” 赵全沉声说道:“雾气大,视线极其受限,五步之外就是白茫茫一片,咱们虽有四万人,但每个人都如睁眼瞎一般。 水贼只需在某一段路上利用雾气向我们投毒,比如一些让人困乏或是失神的迷药,咱们从中毒到毒解,或许只感觉自己愣了一下神,因为四周一直是白茫茫的,所以即便是睡一觉也不会觉得自己走了很远。 但实际上我们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而水贼正是利用这段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咱们的粮食。” “听将军这么一说,回想起来,经过雾区时我确实打了个盹,还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当时我只觉得自己是眯着眼睛点了下头,然后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后,并没有往心里去。”一人脸色难看道。 “若这么说,我好像也走了一下神。” “我也是。” …… 所有人脸色都禁不住难看起来,显然赵全的推断是对的,他们真的在经过雾区的过程中中了水贼的毒。 “将军,末将觉得此事不简单。” “准备充足,谋划精密,手段高明,有组织有纪律有实力,不像——不像是水贼能做到的。” “如果真是水贼做的,那这股水贼就太可怕了。” “末将建议立刻派人送信回雁城,把事情详细情况禀报城主大人。” 一位少校神情凝重道,他怀疑偷粮者另有其人,可是刚猜疑了一下就吓得止住了念头。 拓州地界,比水贼更厉害的,应该也只有官府了。 想到这他哪还敢继续猜想下去。 赵全点头道:“人要派,但粮食我们也得拼命找。不就是一伙水贼吗,灭了狗日的。传令,后队变前队,掉头回去。” …… 望渊湖,大的几乎没有边际。 水道四通八达,都是水贼逃命的道路。 拓州官府年年派兵清剿,可水贼滑溜无比,你来我散,你散我聚,把官兵耍的团团转。 官兵们剿着剿着也就没了心气,如今每年接到剿水贼的任务后,就会象征性地开船在望渊湖转一圈,再去湖内各个小岛上住十天半个月,最后打道回府。 望渊湖上一共有十八路水贼。 各路水贼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 这半个月时间水贼们极其反常,全都躲在水寨里一步也不出来,就跟门外有瘟神,一出大门就会被染上似的。 这搞得过路的商队非常不习惯,交过路费找不到人,不交吧心里又不安,生怕水贼们秋后算账。 水贼们很安静,但有人不愿安静。 赵全带着四万将士杀了回来。 向拓州官府借了船只,准备清剿水贼夺回丢失的粮食。 不过赵全并没有大意,请拓州节度使派来一队三千人的水军,对四万将士进行紧急训练。 好在都是南方的兵,南方多水,没有几个旱鸭子,操练起来也算有个不错的基础。 再加上将士们个个急得眼珠子上全是血丝,都豁出命的练,五天高强度的训练颇有一些成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