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果然没看错人。”看着那沓厚厚的银票,沈婉乐开了花,“秦楚这人果然可靠。” 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夸别的男人,这让谢慕白心里极不舒服。 他想了想,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腰。 可恶! 不管是秦楚还是素问,只要曾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她不都不可以夸的! “这是什么?”突然,谢慕白捏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这小女人虽爱财如命,但平时极少佩戴什么金银饰物。 如果腕上的玉镯不是他送的,估计她都不会戴。 空间里的首饰都快堆积如山了,也没见她拿出来戴一次。 沈婉听了,这才将腰上那枚玉佩拿了出来:“这是从襄阳侯身上拿的。” “这糟老头子满口谎言,竟然还说这是我生父的东西,我信他个大头鬼!” 谢慕白随手将玉佩接过。 “这是番邦皇室之物。”刚看了一眼,他脸色一变。 沈婉不以为然:“估计是拓跋煜给他的吧。” 谢慕白摇摇头。 “不会的。”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说,“拓拔煜有可能送他财物,但绝对不会送这个。” “这玉佩是拓跋皇室人员专用之物,是身份的象征,就连赫连璧君都没资格使用。” “所以说,拓跋煜无论如何不会把这个送给襄阳侯的。” 听了这话,沈婉不由的一头雾水。 难道襄阳侯并没撒谎,这玉佩果真是原主生父送给王姒的? 不可能吧! 大反派说过,大魏和番邦一直是互不通婚的。 当然,买卖的姬妾除外。 王姒又不傻,她又怎么会和番邦皇室中人搞在一起? “算了,别管这事了。”沈婉越想越烦,有些不悦地说,“管他是谁呢,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先吃饭吧,一会儿我还得去给赫连璧君看病呢。” 说起赫连璧君的病,沈婉心里就有些疑惑。 以她的医术来说,经过几个月的治疗,赫连璧君的脏病应该全愈了才对。 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池,这“草原玫瑰”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一直缠绵病榻拖到现在。 再拖下去,沈婉觉得自己这药王谷谷主的位子都要坐不稳了呢。 “你问问赫连长君不就知道了?”谢慕白想了想,说。 第(2/3)页